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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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

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文1

漫步在古道小徑中,梔子花的花瓣朵朵飄落,鋪灑了一路,仿佛置身于畫中。

“咦,梔子花開了嗎?”我為此感到疑惑。這時,我才發現樹旁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蕾絲花邊裙的女孩,她那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腰間,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與樹上的梔子花相比,仿佛還要清秀美麗。她慢慢的向我走來,對我說:“大姐姐,你要和我一同葬花嗎?”我說:“當然好呀。”我和她一同撿著??吹侥腔ò觑h灑下來,令我感到一絲惋惜,可轉念一想,“化作春泥更護花”。我撿起一片花瓣,將它放在掌心中,送到鼻前,聞了聞,簡直沁人心脾。我沒有想到,這些凋殘的花瓣,卻仍存有余香。

我們一直撿著,撿著。

忽然,從樹下鉆出一只貓,看它兇神惡煞的樣子,好像餓極了。只見小女孩在口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輕輕撥開,送到小貓的面前,可那只貓好像并不領情,反而猛地咬了小女孩一口。但,小女孩被咬到后未曾掉落一滴眼淚,只是在那里笑著。我問她:“不疼嗎?”她說:“當然疼,但是我可以忍住。因為只有這樣,它才放下戒備心。”聽到這些話,我不禁鼻子酸了一下,望著眼前這個單純善良的小女孩,心里升騰起一絲暖意。

我們撿完了,挖了一個小洞,把撿來的花瓣放進去,然后將它們慢慢蓋上柔軟的被子。

該回家了,我與她告別。同時手里拿著一株梔子花。

從那以后,我便再未與她見面。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們肯定都彼此記掛著對方。

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文2

清明時節雨紛紛,雨寄托著我們的哀思,也寄托著我們的情感。但我記得有很多年的清明節沒有下過雨了。沒有雨的清明節,哀思顯得沒有那么的嚴重了。反而在陽光的映襯下,有點活力!

媽媽與爸爸走進走出地忙著,我也無從下手。因為今天是特別的日子——清明節。

我是幸福的,因為我是被陽光“叫”醒的,它是如此的溫暖。盡管在昨天晚上帶著麻煩入睡。我睜開蒙?的眼睛 伸伸懶腰,我知道今天會是晴朗的一天,適合野外漫步。

清明節,父母一大早就上山祭祖去了,我蠻想去的,因為我懷念我的爺爺和奶奶,也懷念那些我不曾見過的先祖們,但媽媽說了一些不知為何的語言,歸根結底就是迷信,我也尊重她,就沒上去了!歷史老師曾說過,我們中華名族是一個偉大的名族,我們的人民可能會一天換一個信仰,但我們永遠也不會背叛的信仰,就是我們的祖輩!

我對歷史老師的笑談有點異議;在特殊的時代,我們對的祖輩的信仰也曾動搖過!就像在舊上海時代,為了避免戰火燃燒到自己的頭上,選擇了所謂的“明哲保身”,竟然改為日本的姓氏!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過著懷念自己的老一輩人的節日。

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文3

第一天,

前往沙漠,

前往旱地,

這時,不是陽光,

是雨滴,

不是絕望,

是希望。

第二天,

奔向月球,

這時,不是陽光,

是生命,

不是絕望,

是夢想。

第三天,

到巴基斯坦,

這時,不是陽光,

是愛心,

不是戰亂,

是美好。

第四天,

該去學校,

這時,不是陽光,

是未來。

不是小孩,

是棟梁。

第五天.........

假如有七天陽光燦爛的日子,

每天就是奇跡,就是夢想。

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文4

客廳茶幾上一只水晶花瓶里疏落有致的百合花引起了東寺浩雪的注意。

"??!"東寺浩雪贊嘆地尖叫:"這瓶花插得好藝術好別致??!風間哥哥,這是你自己插的嗎?"

風間澈一笑:"只是隨便把花放進去而已。"

"哇!"她贊嘆的聲音更大了:"只是隨意就可以做出這么好的作品,我見過插花界泰斗柳生大師的得意之作,都沒有你這束百合來得有生氣有意境呢。"

明曉溪側頭看了看她大力稱贊的那瓶百合,嗯,是很漂亮,但是插花真有那么大的學問嗎?她就不太懂了。

"咦?風間哥哥你這里沒有鋼琴呀!"東寺浩雪又有一個發現。

風間澈點頭:"沒有。"

"太可惜了。"她的小臉皺起來:"我原來以為今天晚上可以聽一首你專門為我彈奏的曲子呢。你為什么不在這里也放架鋼琴呢?"

"小雪,"風間澈輕笑著說:"你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

"跟風間哥哥說話??!"東寺浩雪毫不猶豫:"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象這樣好好地沒人打擾地跟你交流過了。最近我想見你一面都好難哦,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嘛……"

風間澈失笑:"你不是來補習功課的?"

"不是!"東寺浩雪大力搖頭:"那只是騙我媽媽來你這里的借口而已!"

明曉溪癱倒在桌子上,哈,她還真誠實。

風間澈看看用雙手捂住耳朵,想要排盡一切噪音的明曉溪:"曉溪,你是來復習功課的,對嗎?"

"不對!不對!"東寺浩雪沖到無精打采的她身后,伸出"魔掌"偷偷掐住她腰上的肉,拼命擠出笑容:"明姐姐也不是來學習的,她是來這里散心的。"

唉呀,這小丫頭掐得她好痛!明曉溪扭過頭狠狠白了她一眼。東寺浩雪趕忙松開雙手,小心翼翼地諂媚地笑著說:"明姐姐……"

明曉溪長嘆口氣,對凝注她的風間澈說:"學長,你不用理我了,我只是一個可憐的煙霧彈而已。"

風間澈笑得比富士山上的雪還要清秀。他的笑把東寺浩雪的呼吸都奪走了,她兩眼迷蒙地望著他,喃喃道:"風間哥哥……"

"小雪,"他對她說:"我給你幾本畫報,你安靜地在沙發上坐一個小時,我幫曉溪看一下功課,好不好?"

"一個小時啊……"她很猶豫。

風間澈再次微笑:"你已經長大了,應該學著能靜下來。"

東寺浩雪又被他的笑容迷惑了:"那,一個小時后……"

"由你做主,怎么樣?"風間澈承諾她。

風間澈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很干凈的清香,輕輕地飄進明曉溪的心脾,讓她覺得自己忽然聰明了起來。只要是他的聲音耐心地為她講解過的東西,似乎一下子都變得那么簡單,那么容易理解。明曉溪如饑似渴地把她所有不明白的東西都拿出來詢問,而經過他的點撥,她感到原來那些晦澀難懂的地方,都可以很輕松地掌握了。

明曉溪全神貫注地看著風間澈在紙上給她演算的習題,哦,應該是這樣啊,她驚喜地抬起頭:"學長……"

可能是她的動作太猛,在抬頭的一瞬間,她和風間澈的距離只有一寸,她的嘴唇險些擦上他的面頰。不過,也許已經碰觸到了一些,因為她的嘴唇忽然有種溫溫的感覺,因為他的臉上忽然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

明曉溪知道自己應當裝作什么也沒發生,應當不去多想什么,但她的思緒卻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一次,那一次的混亂,那一次的尷尬,和那一次的……

風間澈慢慢轉過頭,發現她用一種很迷離的眼神在凝視他,他輕聲咳嗽:"咳,曉溪,你聽懂了嗎?"

明曉溪猛地一驚,她的手神經質地一揮--

"??!"她手中握著的鋼筆狠狠扎到了自己臉上,痛得她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曉溪!"風間澈緊張地看著她。

"明姐姐,怎么了?"東寺浩雪聽到聲音不對,也馬上跑過來:"天哪,你臉上怎么一大塊墨水呢?"

風間澈用他干凈的手帕輕輕為明曉溪擦掉臉上的墨水,然后觀察一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曉溪,鋼筆尖好象刺破了你的皮膚。"

"那怎么辦?明姐姐會不會破相?!"東寺浩雪很著急:"我見人家刺青都是用東西把墨水刺到皮膚里面去,那明姐姐將來會不會臉上也多一塊刺青出來?那多難看???"

不會吧,明曉溪害怕地用手去摸她臉上的傷口,她不過是有些胡思亂想,報應也不用來得這么快吧。

風間澈急忙捉住她的手:"不要亂動,我給你處理一下。"

他從房間拿出一個醫藥箱,從里面取出一把很小很小的小刀,用酒精消過毒后,非常小心地用它幼細的尖輕輕挑進明曉溪的傷口。他安慰地說:"別怕,不會痛的,不要動,馬上就好。"

明曉溪真的一點也沒覺得痛,只感到有些涼涼的,然后就聽見風間澈微笑著告訴她:"好了,沒事了。"

東寺浩雪趴上去瞅了瞅:"明姐姐,墨水真的沒了呀。"

風間澈遞給她一面鏡子,輕笑著說:"放心吧,還是那個可愛的明曉溪。"

明曉溪仔細照了照,嗯,她臉上只有一點微紅,沒有墨水的痕跡,看來"刺青"是不會落下了。她感激地望著風間澈:"謝謝你,學長……"

風間澈拍拍她的腦袋,微笑著說:"以后小心一點。"

東寺浩雪插嘴:"就是啊,明姐姐你怎么會這么奇怪,把鋼筆望自己臉上戳呢?"

明曉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擺出"俯首認罪"狀。

這場小小的風波后,明曉溪一個小時的學習時間也已經過去了。而且她也沒有心情再看書了,索性坐到沙發里聽東寺浩雪跟風間澈聊天。

東寺浩雪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風間哥哥,我聽外面傳說一個星期后會舉辦你的個人畫展,是真的嗎?"

畫展?風間澈的畫展?明曉溪好奇地看著他。

風間澈輕輕一笑:"那是幾個朋友要聯合辦個畫展,因為作品不夠,臨時讓我送幾幅畫過去,不是我的個人展出。"

"是這樣啊,"東寺浩雪張大了嘴:"可是外面卻是以你的形象在作宣傳,畫展的票變得很搶手呢,他們是不是在利用你呀。"

風間澈笑得很從容:"其實他們自身的實力都很不錯,只是缺一些名氣,如果我的加入能提供給他們一個好好展示的機會,又有什么關系呢?"

"風間哥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人。"東寺浩雪崇拜地仰望著他,然后,她想了想,兩眼放光地說:"那,你的作品應該都畫完了吧,是放在這里么?我可以先欣賞一下嗎?"

明曉溪也很興奮:"啊,學長,我還從沒見過你的畫呢!我也很想看看啊!"

"咦?"東寺浩雪覺得很驚奇:"明姐姐你從來沒看過風間哥哥的畫?那真是太可惜了,風間哥哥的作品被譽為'日本的瑰寶',是國寶級的珍品呢。"

風間澈無奈地笑笑:"小雪,報紙上隨便的亂寫幾句,你也相信?"

"我相信!"回答的卻是明曉溪:"不是相信報紙,而是相信無論學長做什么,都肯定是最出色的!"

"明姐姐說出了我的心聲!"東寺浩雪高興地鼓掌。

明曉溪眨眨眼睛,渴望地凝注著風間澈:"學長,我可以欣賞一下你的畫嗎?雖然我不一定能看得懂。"

他清亮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她,終于說:"好吧,讓我拿一些出來。"他站起身向東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東寺浩雪驚喜的大喊:"風間哥哥,那是你的畫室嗎?我要參觀!"她幾步搶過風間澈的前面,沖進那個房間。

"小雪!"風間澈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畫室里傳出東寺浩雪一聲聲驚嘆:"哇!好多好多畫??!好美??!"

好奇的明曉溪也跟了過去。這間畫室并不很大,但墻上掛著許多油畫,地上也凌亂地堆著一些。最引人注目的是,畫室中間有一個很精致的畫架,畫架上卻蒙著一塊布,使里面的東西顯得很神秘。

明曉溪強迫自己把眼光從那個畫架上移開,將注意力集中在墻上那些已經完成的畫作上。她發現風間澈畫的都是一些風景,很美麗很寧靜的風景,那些風景美得不象是人世間有的,美得讓人向往,美得讓人憧憬,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凝思,想起自己純凈的童年,美好的心愿,生命中所有的感動和喜悅……

看著看著,她的視線又被放在地上的畫作吸引了。作品中依然是風景,依然很美麗,卻多了很多讓人感傷的意味。風景中的憂傷很輕,輕得象一片雪花,卻怎么也吹不走,冰涼地留在那里,或許可以融化,但融化后的毫無蹤跡,又有一種遍尋不到無著無落的寂寞。

明曉溪有些驚慌失措地抬起頭,她的眼睛剛一尋覓,就碰到了風間澈。他正凝注著她,好象已經凝注了很久,帶著如畫中一般的寂寞。

她的心"咚"地一跳,驚呼出聲:"學長!……"

風間澈似乎小小地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微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還是那么溫暖,讓明曉溪懷疑剛才看到的寂寞是否是她的錯覺。

"風間哥哥!"東寺浩雪又開始贊嘆起來:"你的這些畫我都好喜歡?。∧阍趺纯梢援嫷眠@么漂亮呢?"

風間澈輕輕一笑:"不過是無聊時隨手畫的,沒有什么意義。"

"但是卻反映了你的心情?"明曉溪盯著他:"你最近不開心嗎?"

他又是一笑,笑意有些復雜:"作品里帶出的感覺,跟畫者的情緒有關,也跟看畫人的情緒有關。"

東寺浩雪一頭霧水地瞧著他們:"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有誰不開心嗎?為什么不來找我玩呢?"

明曉溪沒好氣地說:"找你玩就會開心嗎?"

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文范文5

他就好象是一只蠶蛹,把自己緊緊地裹在厚繭的中心,沒有人能看到他,他也不想去看到任何人。

不過牧野流冰還是出現在了牧野英雄的靈堂上。雖然他穿得是一件很隨意的外套,也不是應該的黑色,但他的出現依然讓牧野爺爺長舒一口氣。

明曉溪站在來致意的賓客中,遠遠地留意著牧野流冰的一舉一動。他的精神還是很恍惚,站在牧野英雄的靈柩前,象一個沒有生氣的擺設,對四周的一切毫無反應。無論來吊唁的賓客作什么舉動,說什么話,他都無動于衷。

明曉溪嘆息。除了嘆息,她還能做些什么呢?

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以"牧野組"的影響,來吊唁牧野英雄的,不可能只是這寥寥的三、四十個人那,不會發生了什么事吧……

她擔心的事很快變成了現實。

***

***

"咣當!"一聲巨響……

靈堂的大門被人用鐵棒打得粉碎,門上的玻璃向四下濺開!

"哈哈哈哈!"在四十多個黑衣大漢的簇擁下,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赤名大旗帶著一頭黃發沒有眉毛的赤名杏大笑著揚步走來。

"赤名大旗!"兩眼紅腫的冰極瞳狠狠地瞪著他:"你想做什么!"

赤名大旗"咂咂"嘴:"這么激動干什么,牧野老弟不幸身亡,我這個做哥哥的當然要過來看望看望啊。"說著,他慢悠悠地踱到牧野英雄的靈柩前:"可惜呀可惜,牧野老弟你英年早逝,丟下年邁的老父和年幼的弱子,他們要怎么活下去呀!"

牧野爺爺眉頭一皺:"赤名大旗,你來看小兒我很感謝。不過,我們的事情就不用你多費心了。"

赤名大旗聽后似乎很驚訝:"那怎么可以?!牧野老弟和我情同手足,他既然不在了,我當然有義務照顧你們!"他沉吟了一下:"這樣吧,'牧野組'沒有人主事是不行的,雖然我們'日興社'的事情也很多,但是,誰讓我這么重情重意呢,往后'牧野組'的一切事務就由我負責了!"

牧野爺爺不怒反笑:"你太過擔心了,小兒雖然不在,但我們牧野家還有一個長孫。'牧野組'的事務不用外人插手。"

"哈哈哈哈!你說誰?"赤名大旗大笑:"你該不會指的是牧野流冰那小子吧!他會干什么?!"

"不用你操心。"牧野爺爺語氣冷淡。

"哈哈哈哈,"赤名大旗走到牧野流冰面前,細細打量他:"小子,你會干什么?胎毛沒脫,乳臭未干,長得細皮一副女人相!不過……你這張臉蛋還的確很標致,有資格當小白臉兒混口飯吃!"

"哈哈哈哈哈哈?。?quot;"日興社"的大漢們笑得前仰后合。靈堂中"牧野組"的大漢們一個個怒目圓睜。

"爸!牧野流冰是我的!"赤名杏高喊。

"哦?"赤名大旗看看她:"這小子有什么好?看你迷他迷成這樣!"

"爸!反正我要他!"

"好吧,他就留給你了。"赤名大旗忽然地一笑:"小杏,上了他你就會知道,這種長相漂亮的家伙絕對是中看不中用。"

赤名杏一仰頭:"那我也要試一試!"

"赤名大旗,我×××!""牧野組"的一個瘦高男人沖出來:"你害死了我們社長,還敢跑到我們地頭上來撒野?!×××!欺負我們'牧野組'沒有人嗎?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你這條老狗!"他操起身邊的一把椅子向赤名大旗摔過去。

赤名大旗慌忙一躲,險險將椅子避了過去。他想不到群龍無首的"牧野組",竟然還有"不識時務"的人,他大吼道:"把他的胳膊給我砍下來!"

"是!""日興社"的大漢們從背后摸出明晃晃的長刀!

"???!"來吊唁的賓客們臉色大變,沒想到赤名大旗真要當場動手。

"這是'牧野組'的地方,誰敢放肆!"冰極瞳美目含威地大喝。

她抽出長鞭:"啪"地一聲打在地上,火星四濺。

赤名大旗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小美人兒,為什么總要發脾氣呢?是不是牧野英雄死了,沒有人滿足你,所以火氣特別大呀?!"

"呀!"冰極瞳哪里受過這等侮辱,她揮起鞭子就向他抽過去!

赤名大旗向后一閃,他身后的大漢向前沖出七八個,雖然有人挨到了冰極瞳的鞭子,但剩下的人依然近到了她的身邊。"牧野組"的大漢慌忙中想要動手,但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不知什么時候來到的"日興社"的人團團圍住,自顧不暇,根本幫不上冰極瞳的忙。

冰極瞳苦力支撐了十幾個回合,然而寡不敵眾,最終還是被"日興社"的大漢們制住了手腳。

赤名大旗邪笑著靠近冰極瞳:"小美人,你知不知道我看上你很長時間了,現在牧野英雄那個死鬼已經不在了,你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跟我走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呸!"冰極瞳一口吐在他臉上。

赤名大旗勃然大怒:"你敢唾我?!把她綁走,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她!"

"是!"眾大漢掏出繩子就開始捆綁冰極瞳。

"住手!"牧野爺爺發怒了:"赤名大旗,不要欺人太甚,該收手就收手吧!"

"老家伙!"赤名大旗破口大罵:"想教訓我?!你要是聰明點,就趕快把'牧野組'交給我,這樣你還能留條老命;要是不識相,我連你也干掉!"

"你!你!"牧野爺爺氣得說不出話來。

赤名大旗跋扈地繼續說:"告訴你吧,'牧野組'遲早是我的,冰極瞳我現在就帶走,包括你的寶貝孫子牧野流冰也會是我女兒的!"

他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天底下沒有我赤名大旗得不到的東西!"

"呸,應該是天底下沒有比你赤名大旗更的東西!"

一句大聲的怒罵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是誰?!"赤名大旗暴怒。

明曉溪從來吊唁的賓客中走出來,瞪著他:"是我,怎么樣?放開冰極瞳!"

"黃毛丫頭,口氣不小。"赤名大旗沒想說話的竟然是個小丫頭。

明曉溪吃驚道:"沒想到你不僅心腸壞,連眼睛都瞎掉了。我的頭發烏溜溜,哪一根黃啦,你女兒赤名杏染得一頭黃發,才真真正正是黃毛丫頭!"

"噗嗤",來客中有人忍不住笑出來。赤名杏的頭發還真是黃得徹底,黃得純粹。

"呀!明曉溪!又是你這個臭女人!"赤名杏這才發現了她的"死對頭"居然也在這里,她指著明曉溪對赤名大旗說:"爸,就是這個臭女人讓我得不到牧野流冰,她還剃光了我的眉毛!"

"哦?"赤名大旗陰森地看著明曉溪:"就是她?"

"爸!殺了她!我要她死!"赤名杏尖叫著撲上去想揪住明曉溪:"現在看還有誰出來救你!我要一點一點殺死你!剃光你的眉毛!剝掉你的皮!"

明曉溪輕蔑地一笑:"就憑你?"

赤名杏氣急攻心,她一把從一個"日興社"大漢的手中搶過長刀,直直向明曉溪沖了過去:"我殺了你?。?!"

"曉溪!"牧野流冰身子巨顫。

"小心!"冰極瞳和所有"牧野組"的人驚呼。

"小心?。?quot;這陣驚呼聲音更大,是由所有"日興社"的人發出的。

"小杏!"赤名大旗叫得膽戰心驚。

一把亮晃晃的長刀橫在赤名杏的脖子上!

明曉溪手里握著刀柄,嘲笑面如土色的赤名杏:"你真是只豬!就憑你還想來動我?哪一次你在我身上討得過便宜?!"

"你想怎么樣?!"赤名大旗氣急敗壞。

"很簡單,"明曉溪看著他說:"放開冰極瞳。"

赤名大旗使個眼色,捆綁著冰極瞳的大漢們,七手八腳地急忙將她松開。

冰極瞳活動一下筋骨,站到了明曉溪身旁。

"現在可以放開杏了吧。"赤名大旗瞪著明曉溪。

明曉溪搖搖頭:"不行,你得讓你的人把手上的家伙都扔到地上。"

"你怎么要求這么多?!"赤名大旗咆哮:"我如果不答應呢?"

明曉溪沒有說話,她的手一緊,只聽見赤名杏就開始鬼哭狼嚎:"爸!救我呀!她會殺了我的!"

赤名大旗一咬牙:"這該是你最后的要求了吧。"

明曉溪不置可否。

"牧野組"的大漢們將"日興社"的人丟在地上的各式武器撿起來。因為是牧野英雄的靈堂,所以"牧野組"絕大部分的人沒帶家伙,面對全副武裝人數又占多的"日興社",無疑吃了很大的虧?,F在的局面跟剛才就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日興社"還是人多,但他們變成赤手空拳了。

"牧野組"大漢們的情緒高漲了起來,他們揮舞著手中新得到的家伙:"殺掉赤名大旗!為社長報仇!"

赤名大旗慌張地看了看四周:"放了杏!"

明曉溪輕輕一笑:"不行。除非你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兩個小時后,我自然會放人。"

赤名大旗惱怒非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條件,卻遲遲不放人!算什么好漢!"

明曉溪譏諷地笑笑:"第一,我從來沒有答應立刻放人;第二,我的這些做法在天下第一的赤名大旗面前算得了什么;第三,現在'牧野組'的人群情憤怒,你的人手無寸鐵,我讓你就這樣走掉你還不感激我?"

"不能放走赤名大旗!我們要替社長報仇!""牧野組"的大漢們叫喊。

"閉嘴!"冰極瞳喝住他們:"這是牧野大人的靈堂。"

赤名大旗還在逞強:"我們人多,誰勝誰敗還不知道呢。"

明曉溪懶得跟他廢話了,她把赤名杏向前一推:"你走不走?!"

"看你的樣子,其實你也未必敢殺我的女兒。"赤名大旗眼睛一瞇。

明曉溪驚訝地笑:

"你看出來了?不錯,我不會殺你的女兒……"

赤名大旗一喜……

"但是,我卻可能把她的頭發一根一根剃光,讓她變成一個锃亮的大光頭!"明曉溪想一想:"對了,以她眉毛的表現,她的頭發剃掉了估計也很難再長出來嘍,嘿嘿,倒是省了洗發水的錢。"

"??!"赤名杏恐怖地大叫:"我不要!如果沒有頭發,我寧可去死!爸!救我?。?!"

在垂頭喪氣的"日興社"大漢們的跟隨下,赤名大旗怏怏地走出靈堂。

在靈堂一片狼籍的大門處,赤名大旗停下了腳步,看向一直沉默的牧野流冰,陰森地說:

"小子,不要擋我的路。'牧野組'是我的,無論用什么方式,我一定會得到。就象當年得到你那個媽。"

牧野流冰整個人好象被一道最兇猛的電劈中了,他的身子開始顫抖。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怒火象噴涌的火山:

"赤名老狗,我要你死。"

***

***

那一夜好象是冬天里最寒冷的一個晚上。

公寓的客廳里,明曉溪忘了開燈,任著漆黑的夜色一點一點將室內的空間填滿。她蜷著雙腿窩在椅子里,用雙手緊緊抱著自己,拼命想驅趕滲透到骨髓里的寒意。透過臥室房門的地縫,她知道里面的牧野流冰也沒有開燈。他進去已經五個鐘頭了,悄無聲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曾經試圖叫他出來吃飯,但他的回應還是緊閉的房門。

桌上的飯菜已經冷透了,明曉溪知道,如果現在吃它們的話,味道肯定不好。所以,她索性也不吃了,傻傻地窩在椅子里一直一直盯著臥室的門。

不曉得過了多久,那扇門"啪"地開了。

明曉溪驚喜地跳起來,她想沖過去,但是麻痹時間太長的腿卻讓她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痛……

不知道為什么,只是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痛卻讓她的淚水染上了睫毛。

一只冰涼的手扶起她,隨之響起的是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聽到的溫柔的聲音:"摔痛了嗎?"

明曉溪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硬生生將險些掉下的淚珠吞了回去。

她仰起臉,露出最燦爛的笑容:"怎么會痛呢?這點小事?!阋欢I了,我去把飯菜熱一下。"說著,她端起桌上的盤子就往廚房跑。

"不用了。"

"不行,你的胃不好,如果不按時吃飯,你會痛的。"明曉溪沒有回頭。

"我要走了。"

牧野流冰終于把明曉溪最害怕聽見的話說了出來。

盤子顫抖起來,里面的湯汁灑到了她的手上。

明曉溪慢慢地扭過身,慢慢地走回來,慢慢地把盤子又放回桌子上。

她靜靜地看向牧野流冰。

他的臉色蒼白,但表情堅定。她的心慢慢地變得象飯菜一樣涼了。

"你決定了嗎?"

"決定了。"

"東西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

"你不會后悔嗎?"

"不會。"

"你怎么不會后悔?你一定會后悔!"明曉溪爆發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選擇的是一條什么樣的路!"

她的眼淚滑下:"那是一個沒有底的黑洞,你一腳踩下就再也爬不上來了……那個黑洞會把你的一生毀掉,會把你所有的夢想都葬送……你不再會有真正的快樂,不再會有真正的平靜……"

牧野流冰苦笑:"我從來就沒有夢想,沒有平靜,又談得上什么失去呢?"

"可是,最起碼你還有希望……但是只要你一踏上那條路,你就連最后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呀……"明曉溪流著淚訴說:"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去牧野家那個大宅,只要你一接下那個位子,無窮無盡的問題就會象惡魔一樣沒有休止地糾纏著你!你再想脫身會比登天還難!"

牧野流冰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知道。"

"你知道為什么還要去做?!"明曉溪撲上來,用拳頭用力打他:"難道你是個笨蛋?!是個?!"

牧野流冰任她捶打,動也不動:"我只有這條路可走。"

"什么叫你只有這條路可走?!"明曉溪對著他大吼:"你還有很多路可以選擇呀!你可以去上大學,將來可以當個醫生,當個律師,當個商人,當個科學家,甚至你可以去當個作家,當個警察!你什么都可以去做呀!為什么非要去混黑道做老大?!"

"因為我無法看著赤名大旗活下去!"牧野流冰捉住她的手大聲吼道。

"因為我不能讓一個殺害了我的外公,殺害了我的伯伯,殺害了我的媽媽,殺害了我的爸爸,還準備要殺害我的爺爺,甚至準備殺掉我的赤名大旗在這個世界上繼續活下去!"牧野流冰的情緒開始失控。

他的眼睛有些瘋狂地緊緊盯著明曉溪:"你懂不懂得什么是仇恨?!你知不知道仇恨可以把一個人的心折磨得多么痛苦!這種痛苦可以讓他什么也不在乎!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萬劫不復,都比不上這種仇恨和痛苦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明曉溪滿臉淚水地搖頭:"我不知道什么是仇恨,我只知道你很痛苦,我還知道報仇是一把兩頭都很鋒利的匕首,不僅會狠狠地戳痛你的敵人,還會狠狠地戳痛你自己……"

她吸一下鼻子,握緊他的手:"報仇是一條不歸路,上面太兇險,太可怕,而且為了報仇你會犧牲掉很多東西的,象善良,象純真,它們會被野心、奸詐、殘忍吞噬的。我不愿意看到你變成象那樣的人,我不愿意你的一生都被仇恨和報仇毀掉!而且,就算你成功了,別人又會再來找你報仇,怨怨相報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牧野流冰把手從她的掌心抽走,深深地凝視她:"我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

明曉溪的掌心覺得空空落落,她的心好象隨著他的手的離開,空了一塊兒出來。

她用盡最后一分力量想要勸阻他:"我們可以讓警察……"

"警察?!"牧野流冰好象聽見了最大的笑話,他仰天大笑:"哈哈哈,警察?……"

他譏諷地看著她:"你難道不知道警匪是一家嗎?沒有警察幫忙,'日興社'包括'牧野組'會有現在的規模?你別傻了。"

她的淚水已經流干了,她的心已經開始絕望了。

明曉溪的眼睛癡癡地望著面前這個臉色蒼白但卻神態堅決的少年,低聲地問:"只能這樣了嗎?你全都考慮清楚了嗎?"

牧野流冰望著面前這個滿臉淚痕但卻眼睛明亮的少女,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低聲說:"是的。"

那,就這樣吧。

也許,也就只能這樣吧。

小小的公寓里沒有一絲燈光。

空氣出奇地寒冷,明曉溪一陣一陣發抖,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緊縮,尤其是腰腹間的肌肉和骨骼在強烈地向內臟收縮,收縮得她都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久,明曉溪努力地嘗試著微笑:"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想再說什么。不過……在你走之前,能不能答應我最后一件事……"

"你說。"牧野流冰的聲音很輕,輕得象屋子里飄蕩的捉不住的寒氣。

明曉溪微笑著說:"吃了我做的飯再走吧……為了做這頓飯,我費了很多的心思……你吃了這頓飯,再走,好不好……"

他凝視她的眼睛里有種絕望的神情。

明曉溪再次端起桌子上冰冷冰冷的飯菜,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微笑著說:"我去熱一下,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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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她的腳剛踏進東寺家主屋的大門,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就把她包圍了。

好,好溫暖啊,明曉溪幸福地嘆息。

"明姐姐!牧野哥哥!你們來了!"東寺浩雪第一個發現了她們,象小兔子一樣竄到她的身邊:"咦,明姐姐你今天和牧野哥哥穿情侶裝??!好配呀!"

明曉溪瞅瞅自己和靜靜走開的牧野流冰,真的,她都沒注意,兩人穿得居然都是乳白色的衣服。

她伸手擰了東寺浩雪的臉蛋:"就你眼尖。"

"嘻嘻,"東寺浩雪得意地笑:"哎呀,明姐姐你手好涼,你很冷嗎?快到這邊來烤烤火!"說著把她向大廳拽去。

東寺媽媽將大廳裝扮得十分有圣誕節氣氛。一棵雄偉漂亮的圣誕樹筆直地立在中央,上面掛滿了星星,天使,亮球球,小燈泡……一閃一閃地,煞是好看。大廳的一角,有一個熊熊燃燒的壁爐,里面的火苗茁壯而熱烈,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過去。

火爐邊已經有很多人了。

當明曉溪被東寺浩雪拉過去的時候,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好久沒見的風間澈。

風間澈一件米黃色的套頭毛衫,一條米黃色的西裝長褲,簡簡單單的裝扮就顯得他是那么的卓爾不群,清傲瀟灑。

風間澈的眼睛還是象以前一樣柔和:"曉溪,你來了。"

明曉溪驚喜地走到風間澈身旁,仰頭看著他:"學長,為什么好久都沒見到你呢?"

風間澈輕輕地笑:"想我嗎?"

"想??!"明曉溪大力點頭:"一直都想!"

東寺浩雪笑嘻嘻地插嘴:"那明姐姐你就感謝我吧!是我把風間哥哥綁來的!"

風間澈敲敲東寺浩雪的腦袋:"我原本就打算要來。"

明曉溪這時又看到了東寺浩男。奇怪,他的眼睛在接觸她時,為什么有些不自然呢?

她對他打聲招呼:"東寺學長好。"

東寺浩男尷尬地咳嗽一聲:"咳,你好,曉溪。"

"明曉溪,是你?"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想起。

明曉溪猛一扭頭,呀,竟然是--千井楓!

東寺浩雪探出頭來:"明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千井伯伯的女兒,叫做千井楓。她以后會住在我們家,你們會經常見面的。"

"千井姐姐,這位是哥哥的學妹,是我的學姐,也是我們大家的好朋友,她叫明曉溪。明姐姐人很好喔,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明曉溪打斷她:"嘿嘿,小雪你不用介紹了,我們認識。"

"是嗎?"東寺浩雪看看她,又看看她:"你們怎么會認識的?"

"我和千井小姐都在東寺集團工作,所以就……"

"天啊,明姐姐你在公司里打工嗎?哥哥為什么從來都沒有提起過?!"東寺浩雪不滿意地對東寺浩男抗議。

"閉嘴!"東寺浩男三個字就讓她乖乖地低下了頭。

"千井小姐以后都要住在這里了嗎?"明曉溪詫異地問,呵,董事長的行動力真是驚人,看來不把千井楓和東寺浩男配成一對,他們是不會死心的。怪不得,東寺浩男看起來怪怪的,還是千井小姐要鎮靜自若得多。

"是啊,千井伯伯要去美國很長一段時間,他不放心留下千井姐姐一個人在日本,所以千井姐姐要在這里住很久呢!"

"啊,那要恭喜你了小雪,有千井小姐在這里,你就不會整天喊空虛了。"

"對呀!"東寺浩雪拍手,不過她很快停了下來:"明姐姐,你一直喊千井姐姐'小姐''小姐'的,我覺得很別扭。"

千井楓點頭:"我有同感。"

"那要叫你什么呢?"明曉溪為難。

"我應該比你大。"千井楓聲明。

"不會吧!"明曉溪驚呼:"難道你想讓我跟小雪一樣叫你'千井姐姐'?!我不要,很肉麻。"

千井楓淡淡一笑:"你可以叫我小楓。"

"曉溪!流冰!你們來了!"東寺媽媽走到大廳,欣喜地發現了他們。

"東寺媽媽好!"明曉溪甜甜地笑。

"乖孩子,"東寺媽媽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咦,曉溪,你怎么還沒把大衣脫下來?厚厚的多不舒服!你看流冰,他就知道找最舒服的姿勢。"

明曉溪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真的,和她同時進門的牧野流冰已經脫下外套,翹起雙腿,抱著一杯熱熱的茶,窩在壁爐邊,和風間澈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看起來是比她舒服多了,

東寺水月巡視大廳一圈:"曉溪,流冰,澈,楓,浩男,浩雪……一共六個,還差一個呀……"

東寺浩雪很驚奇:"媽媽,為什么還差一個?你還邀請了誰嗎?"

"我還邀請了瞳呀?她答應要來的,怎么還沒到?"東寺水月喃喃自語。

"瞳?!冰極瞳?!"東寺浩雪尖叫:"媽媽你為什么要請冰極瞳?!"

東寺水月很奇怪地看著她:"瞳不是和你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嗎?況且她沒有親人,和我們過圣誕節很正常???"

東寺浩雪欲哭無淚:"媽……"

她的抱怨只發出一聲,便被明曉溪"暴力"打斷了。明曉溪捂住她的嘴巴,惡狠狠地說:"小雪,告訴你多少次了,對瞳要好一些!否則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愛,風間學長會不喜歡你的。"

這時,大廳華麗的大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傭人帶進來一個美麗如夜的少女。

少女的神態中帶股輕愁,夢一般的大眼睛在輕輕掠過眾人后,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風間澈的身上。

風間澈靜靜地看著她,好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大廳中熱鬧的空氣悄悄地有點凝滯。

明曉溪趴在東寺浩雪的耳邊,低聲說:"如果想讓風間學長對你刮目相看,就趕快招呼瞳。這是你表現的最好機會。"

東寺浩雪懷疑地看著她:"真的?"

"我騙過你?快去!"明曉溪一把將最會活躍氣氛的她推了出去。

"瞳姐姐!你來了!"東寺浩雪一張小臉堆滿笑容:"外面很冷吧,不過你馬上就會暖和起來的。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吧。"

冰極瞳從沒見東寺浩雪對她如此"客氣"過,有些不習慣:"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東寺浩雪殷勤地接過她脫下的外套:"瞳姐姐,我幫你掛起來,你先到這邊休息一下吧。"

她熱情地牽著冰極瞳的手,把她帶到熊熊燃燒的壁爐旁,找了一張舒服的靠背椅讓她坐下。

風間澈微笑著對東寺浩雪說:"小雪,你今天真懂事,好象長大了些。"

"啊!"東寺浩雪喜不自禁:"風間哥哥,你在夸我嗎?"

風間澈又是一笑:"是啊。"

東寺浩雪興奮地尋找到了明曉溪的眼睛,對她眨眨眼--謝啦!

***

***

??!東寺媽媽給他們準備的真是圣誕"大"餐!

有傳統的火雞、南瓜派、起司蛋糕……,還有他們平時愛吃的生魚片,各色壽司……

明曉溪面對著堆積如山的美食,很給東寺媽媽面子地放開肚皮大吃,可是--她肚皮的容量畢竟是有限的,無限制地硬塞必然遭到懲罰。

她靠在椅子上,雙手模著鼓鼓的小腹:"東寺媽媽,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再多吃一點!"東寺水月夾了一塊南瓜派到她的碟子上。

"我真的不行了,"明曉溪:"這頓飯能足足讓我長五斤肉。"

"媽,你就別再逼明姐姐吃東西啦,"東寺浩雪的幫忙換來明曉溪感激的目光,可是接下來……

"……你應該知道明姐姐正和牧野哥哥同居呀,如果明姐姐因為這頓飯小肚子長出一堆贅肉,身材變形,牧野哥哥不喜歡了怎么辦?你豈不是害慘了明姐姐?!"

"東寺浩雪!"明曉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啊……"東寺浩雪一臉無辜地呼救。

"原來是這樣啊,"東寺水月竟然就相信了:"曉溪,你不用擔心,吃完飯后我還安排了舞會,只要多運動運動,脂肪絕對不會出來的。"

***

***

舞會的氣氛很浪漫。東寺媽媽把所有的燈都關掉了,唯一的光源是圣誕樹上一閃一閃的星光。音響里放的曲子也特別纏綿,柔聲搖曳,沙啞性感,把明曉溪最溫柔的細胞也蕩漾了出來。

明曉溪的第一支舞是同牧野流冰跳的。

輕輕依偎在牧野流冰的懷中,感受他的呼吸在她的頭頂,柔柔地吹動她的細發,明曉溪竟然感動地有些想掉淚。

牧野流冰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異樣:"怎么?"

"我覺得很幸福。"明曉溪輕輕看著他,嘆息一般的說。

他擁緊了她。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嗎?我還以為你被人欺負呢……"明曉溪好笑地回憶:"那個時候,你對我多么冷淡啊……"

"想不到,我們會在一起……命運真是很神奇……我甚至都說不上為什么……只知道……現在看見你就開心……"

"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嗎?"明曉溪忽然有些擔心:"我可以永遠都這么幸福嗎?"

牧野流冰水晶一樣漂亮的眼睛凝視著她:"可以。"

"真的?"明曉溪的雙頰紅得象桃花。

"真的。"他慢慢地吻上她的額頭,花瓣似的雙唇輕柔得象羽毛,那么輕,那么柔,讓明曉溪心底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劇烈地顫抖……

他和她忘掉了身邊所有的人,一直一直在旋轉,沉浸在屬于他們的旋律中……

明曉溪的第二支舞是同東寺浩男跳的。

她的情緒還留在剛才的時刻,所以顯得出奇的溫柔。

東寺浩男沉默了良久,開口道:"你很喜歡流冰?"

"???"明曉溪一驚:"東寺學長,你說什么?"

"你聽到了。"他的嘴唇倔強地抿著。

她喃喃道:"東寺學長,這似乎超出了你應該關心的范圍。"

他握著她腰的大手猛地一緊,痛得明曉溪差點叫出來。不過,她立刻就報復回來了--她的鞋狠狠踩在他的腳上!

東寺浩男吃痛得眉頭緊皺:"明曉溪,你……"

明曉溪秀眉一揚,擺出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東寺浩男咬了咬牙,還是很有風度地把這支舞跳完了……

明曉溪的第三支舞是同風間澈跳的。(很容易理解啦,因為他的第一支舞"理所當然"地被小主人東寺浩雪霸占,第二支舞留給了冰極瞳。)

不知什么緣故,明曉溪在他的身邊總是覺得特別放松,特別自在,她不停地在笑。

"你很開心?"風間澈低聲問她。

"是啊,我又見到風間學長了呀!"明曉溪喜悅地望著他:"還可以跟學長跳舞呢!"

"小丫頭,你說話的口吻怎么越來越象小雪呢?"風間澈失笑。

"是嗎?"明曉溪偏著腦袋想一想:"是有些象。不過還是學長太有魅力了,讓我一看見你就那么高興!學長,我有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真的很想你!"

"想我為什么不來找我呢?"

"我沒有騙你!"明曉溪急忙申辯:"我要不是沒有時間,真的會去找你的!學長,你相信我!"

風間澈輕輕握握她的手:"傻丫頭,我自然相信你。"

他的信任讓她的心歡欣了起來:"學長,你真是天下最好的人……"

風間澈微笑:"比流冰還好?"

明曉溪毫不猶豫地點頭:"是的。我雖然喜歡冰,很喜歡很喜歡。但是學長,你卻是象神一樣完美無缺的人……"

"傻丫頭……"風間澈屏息將她摟緊了些……

第三支舞剛跳完,東寺浩雪就鉆了出來:"明姐姐,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

***

在大廳一個沒人的角落,明曉溪努力想要聽明白東寺浩雪的意思。

"明姐姐,你有沒有看過'淘氣小親親'?"

"那個漫畫?"

"對了。你記得琴子和直樹是怎么相愛的嗎?"

"……?"明曉溪一臉茫然.

"因為直樹無意間吻了琴子,所以兩人便相愛了。"

"……"是這樣嗎?不過她還是不明白小雪的意思。

"哎呀,再打個比方好了!明姐姐,你應該看過神尾葉子的'花樣男子'吧。"

"看過。"

"道明寺是怎樣愛上牧野衫菜的?"

"……?"明曉溪還是一臉茫然.

"是因為道明寺在午夜十二點吻了衫菜一下!"

"是嗎?……"她怎么覺得好象不是這樣。

"明姐姐,你怎么這么笨呢!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東寺浩雪渴盼地盯著她。

明曉溪的大腦困難地在她的暗示中思考。慢慢地,她的嘴越張越大……

"小雪!你不會是想要風間學長……"

東寺浩雪急忙捂住她的嘴:"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叫出來!"

"小雪,你才幾歲?!"明曉溪拉下她的手,震撼地說。

"十五歲了!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少女!"東寺浩雪驕傲地一挺胸脯。

"那種做法,你不覺得有些……"明曉溪小心挑選著措辭,怕傷害她的自尊心。

"為了愛情,我什么都不在乎!"東寺浩雪兩眼發出堅決的目光。

"明姐姐……"東寺浩雪哀求地搖晃著她的手臂:"我已經都計劃好了,只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還要我幫忙?!"明曉溪很詫異。

"只是個小忙啦。"

東寺浩雪開始講訴她的計劃:"一會兒我會宣布進行'黑暗中的接吻游戲',趁大家來不及反對,我會馬上掐斷圣誕樹上的電源,使現場一片漆黑。當然,我會事先注意風間哥哥所在的位置,向他走過去,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甜蜜的吻……"

"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啦……"

"不行!明姐姐你別忘了冰極瞳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可不想這個完美的計劃,白白便宜了她!……所以,"她緊緊握住明曉溪的肩膀:"明姐姐的任務就是--牢牢地站在風間哥哥的身邊,替我守護他,防止別人的偷襲!如果冰極瞳撲過來,你就毫不猶豫地把她推開!只有等到我--風間哥哥命定的情人徐徐走來,招呼你一聲'明姐姐',你再把最好的位置騰給我……當然,如果風間哥哥不肯就范,讓我吻不到,你還要使出你最厲害的掌法,把他推到我的懷里!"

"明白了嗎?很簡單對吧。"東寺浩雪一臉諂媚地對她笑。

明曉溪的回答很簡單--扭頭就走!跟瘋子在一起,別人會以為她也是瘋子。

"求求你啦!"東寺浩雪死死拖住她:"我一生的幸福都靠你決定啦!"

沒有這么夸張吧。

"明姐姐,我什么都聽你的不是嗎?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站著,我不敢坐下……你就幫我一個小忙,會怎么樣嘛!"東寺浩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她有那么聽話嗎?

"風間哥哥是你最崇拜的學長,我是你最貼心的學妹,我們能成為一對佳偶,難道你不期待嗎?"

他們會是很好的一對嗎?

"我也是沒有辦法啦。你看冰極瞳,她一直兩眼水汪汪地盯著風間哥哥,擺明一副要吃掉他的模樣。如果我再不行動,風間哥哥就會落到她手里啦。如果我的行動成功,她一定會對風間哥哥死心的!"

如果小雪成功,冰極瞳真會對風間澈死心嗎?

明曉溪用最猶豫的聲音說:"我可不保證一定能幫到你。"

***

***

人是絕對不能做錯事的。

做錯一件事,就可能讓她后悔終生。

明曉溪如果知道她當初答應東寺浩雪,會把自己帶到一個如此尷尬的境地,殺她一百次,她也絕對不會同意。

事情的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

東寺浩雪宣布進行"黑暗中的親吻游戲"。

圣誕樹的電源被掐斷。

大廳頓時漆黑。

明曉溪護住風間澈,防止他被別人誤親。

然后等待東寺浩雪的到來。

到這一步,還是按她們的計劃進行的……

可是……

不知是東寺浩雪太過激動,還是地上出現了不明障礙物。

只聽,

"哎呀!"、"??!"、"小心!"……

"嗯……"

"唔……"

黑暗中的東寺浩雪只感到腳下不知為什么突然一滑,直直地就向前撲了出去。

她好象撲到了一個人。

是風間澈嗎?

為什么好象是個后背?

她拼命扭來扭去想把背向她的"風間澈"扳過來,尋找他的嘴唇……

但是,好象不對呀,為什么她覺得自己身下壓著兩個人?

黑暗中的明曉溪只覺得有一股巨大的沖力,將她促不及防地壓到地上,摔進一個清爽的男性懷抱。

她掙扎著想起身,但她背上有一個沉重的壓力,(她懷疑是小雪),讓她又不敢猛然使力,甩下那個包袱。

背上的壓力在拼命扭來扭去,使她和身下的懷抱越貼越近……

混亂中,兩只男性的手臂保護地摟緊了她。(不知為什么,明曉溪就是可以確定,那兩只手臂伸出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她不被摔傷。)

混亂中,她好象接觸到了兩片象春風一般溫暖的嘴唇……

漆黑中的風間澈忽然覺得有一股巨大的沖力向他撲來。

他被狠狠地壓倒在地上!

懷中撲進來一個身子,帶著清香,好象很熟悉……

他身上的分量真的很重,似乎同他一起倒下的不只一個人……

然后就是混亂的掙扎和扭動……

在他懷里的,被擠在中間的那個人會很容易受傷的!

他伸出雙臂保護地緊緊將她摟住……

接著,在混亂的掙扎中,他好象接觸到了兩片象泉水一般清甜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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