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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數字化時代日新月異的技術革新給成人教育領域注入了新的血液與動力。當現代信息技術應用在成人教育教學方面，既滿足了成人學習者的個性化學習方式，也是傳統教育和在線教育的深層次融合。混合式教學集傳統教育與網絡教育的優勢，具有時代性、綜合性、應用性、發展性特點。結合成人教育特點，設計符合成人教育的混合式教學模式，從課前自主學習、課中集中學習和課后延伸學習三階段出發，搭建成人混合式教學學習環境，采取多元化學習評價方式，以期促進學習者學習效率，提升成人學習質量。
［關鍵詞］混合式教學；成人教育；教學模式
成人高等教育是我國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與學習型社會中起著重要作用。據2015-2020年中國成人高等教育市場調研及發展前景研究報告有關資料統計，目前我國25歲以上人口中受高等教育的比例只占3.5%，而美國為46.5%，日本為20.7%，加拿大為21.4%，澳大利亞為21.5%。以上數字表明我國成人高等教育遠遠落后于發達國家。從另一方面來說，成人高等教育的未來發展市場是廣闊的。在科技迅猛發展的潮流下，成人教育也需要應勢而動，突破發展瓶頸，提升教育質量。質量是教育發展的生命線。積極探索符合成人教育特色的教學模式與方法，展現成人教育的生命力和活力，混合式教學正符合成人教育特點，突出在線學習，強調實踐能力的應用，是適應成人教育的教學模式。
一、混合式教學的發展演進
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給教育領域帶來巨大的變化，先進的教學手段逐步應用和推廣在教育教學中。信息技術飛速發展的同時，教育經歷著翻天覆地的改革與變化。信息技術在教育領域的應用，網絡教學的興起，對傳統課堂教學的沖擊與挑戰不可小覷。當傳統課堂教學相遇網絡教學，需要迎合信息技術時展趨勢，肯定網絡教學的優勢，積極探索傳統教學與信息技術融合的教學模式，開發出課堂教學的新模式、新方法和新策略，混合式教學正是在此背景下出現的?；旌鲜浇虒W最早被稱為混合式學習。在上世紀90年代，網絡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西方學界掀起了一股網絡學習（E-learning）熱潮。2002年，美國《BlendedLearning白皮書》，首次將“混合式學習”定義為“面對面、實時的E-learning和自定步調的學習方式。”2005年，英國學者哈里•辛格（HarviSingh）和克里斯•瑞德（ChrisReed）進行了權威界定：“混合式學習，是在最恰當的時間，應用最恰當的學習技術，達到最優化學習目的的學習方式。”之后混合式教學一直是學界探討的焦點，同時也在不斷實踐摸索中。2008年美國學者DaveCormier與BryanAlexander提出了MOOC這個概念，大規模網絡開放課程開始逐步推廣。2013年，加州大學伯克利學校ArmandoFox教授首次提出了SPOC，即小規模限制性在線課程。隨著翻轉課堂、MOOC、SPOC等混合式教學模式在教育領域的應用，混合式教學在實踐摸索過程中逐步完善與發展。作為一種新型的學習模式，混合式學習將傳統教育與在線教育無縫連接，既彌補了傳統教育的不足，又發揮了在線教育的優勢，實現了教育的最優化?；旌鲜綄W習將在教育領域發揮其重要價值。2015年、2016、2017年的《地平線報告（高等教育版）》中都有提及混合式學習在高等教育變革中的發展態勢。如2015年《地平線報告（高等教育版）》中預測，未來兩年混合式學習是促進高校教育技術應用的核心趨勢之一。2016年《地平線報告（高等教育版）》中指出未來兩年混合式學習的廣泛應用是影響高等教育變革的趨勢之一。2017年《地平線報告（高等教育版）》指出，混合式學習設計是高等教育領域的六大關鍵趨勢之一。從這三年的《地平線報告（高等教育版）》中對混合式學習趨勢的預測表述可以看出，混合式學習的影響力逐步擴大，關注的焦點從之前的技術層面逐步關注學習設計層面。在“互聯網+”時代，混合式教學的價值優勢更加凸顯。
二、混合式教學的內涵及特點
混合式教學，顧名思義，是兩種不同教學模式結合而形成的新型教學模式。它產生于信息時代背景下，是將傳統面授教學與網絡在線學習相結合，集二者優勢形成的一種線上學習與線下學習的教學模式。不同于傳統教學模式，混合式教學具有時代性、綜合性、應用性和發展性等特點。
（一）時代性
混合式教學的產生具有強烈的時代色彩。它出現于現代科學技術發展的時代，最早應用于企業培訓中，之后逐步在教育領域中被實施。從最早提出這一概念，混合式教學的理論研究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從概念的提出到模式的形成，混合式教學從最初的技術積累，發展到后來的實踐應用。2009年北大教育學院依托“教育技術學基礎”課程，參考美國異步網絡教學模式，率先構建了的“網絡教室”就是初步探索通過網絡開展教學的方法。此后，網絡協作教學模式開始在高校試行。這一階段的混合式教學模式主要是基于網上學習的平臺建設，注重簡單的工具應用。隨著研究的深入，學者們逐步開始關注混合式教學，研究混合式教學中的教師與學員關系、提高教師應用能力等。隨著數字化時代的到來，MOOC、SPOC、翻轉課堂及微課等類型的混合式教學模式相繼出現，混合式教學理論也在不斷完善與發展中。
（二）綜合性
混合式教學的綜合性體現兩個方面，即教學的綜合和學習理論的綜合。從教學的綜合來看，混合式教學體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教學方式、教學媒介以及教學要素。既有傳統教學中的系統化課堂面授教學，也有網上在線自主學習；既體現教師為主導的教學方式，也體現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方式。從學習環境來看，混合式教學不僅包括了現實情境下的課堂教學，還包括了虛擬情境下的視頻教學。另外，混合式教學是基于多種教學理論為指導建立的教學模式，其理論來源多元化，主要包括行為主義理論、建構主義理論、人本主義理論、認知主義理論、教學系統設計理論等。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混合式教學理論基礎愈發完整。
（三）應用性
馬克思主義哲學告訴我們，理論指導實踐，理論應用實踐?；旌鲜浇虒W最開始應用于企業培訓中，指導企業培訓。企業采用混合式教學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成本，為企業節省了開支，相當于為企業增加了收益。混合式教學在教育領域的研究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應用于教學實踐中。如學者們探討的基于SNS平臺開展網絡協作學習；基于Blackboard網絡平臺開展成人醫學教育；基于Moddle平臺構建網上閱讀課程等，這些研究是基于混合教學的實踐應用成果。同時，混合式教學比起單純的面授教學與網上教學，是更加優化的教學模式，在學習有效性、學生滿意度以及教學效益方面都有較大推廣價值。
（四）發展性
任何事物不是停滯不前的，一切事物都是發展的?；旌鲜浇虒W也是在不斷發展完善中。混合式教學是特定時代背景下產生的，它也必將隨著時代的發展發生著變化。同時混合式教學的模式與方式也會更加多樣化，混合式教學的內容也會越來越豐富，適應性也越來越廣。學習資源呈現更多精品，未來學習資源將實現全求共享。此外，混合式教學的理論會隨著研究的深入不斷充實與完善。越來越多的教育機構、學校及企業、個人參與其中，共同推動混合式教學的發展。隨著混合式教學研究的國際化，教育間的交流與合作日益增加，這也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教育的全球化發展。
三、成人教育實施混合式教學的必要性
成人教育的對象是成人，基本是具有一定社會閱歷和工作經歷的在職人員。成人學生學習需求較明確，具有強烈的主動學習欲望。他們選擇接受繼續教育的目的性較強，希望能夠通過繼續教育提升自己的整體素質。與普通高校學生相比，成人學生學習時間不固定且比較零散，由于自身工作的原由，他們也沒有過多精力進行系統知識學習。因此提供給成人學生的教學方式要符合其需要，學習安排能夠更加靈活化，教學方式更加個性化，教學資源更加多元化?；旌鲜浇虒W正符合成人教育的需求，解決成人學員工學矛盾，提供多樣化的學習模式。
（一）混合式教學能滿足學生學習需求
在實際教學中發現，成人學生擁有豐富的社會實踐經驗，把這些實踐經驗上升為具體化的知識，進行總結歸納和提煉，需要學習相關的專業知識。只有儲備一定的專業領域的知識，成人學生才能將實踐經驗轉化為理論知識。同時，成人學生較為注重知識的實用性和可操作性，希望在學習中能學到對實踐工作具有較大幫助的知識。因為成人學習者對理論知識的理解相對薄弱，因此其學習目標非常明確，要學以致用。成人學習的目的一是為了實現知識的更新，二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工作技能?；旌鲜浇虒W的模式注重教學環節的理論性與實踐性的結合，將教學理論與教學實踐緊密聯系。既讓成人學生掌握相應的專業知識，而且教學過程注重知識的實際應用。在教學過程中混合式教學強調實踐性教學，課程設計注重社會性、實踐性，讓學生在知識學習過程中邊學邊實踐，在實踐中實現對知識的理解、消化與鞏固。
（二）混合式教學適應學生個性化需要
成人學生基本都是在職工作人員，存在明顯的“工學矛盾”。在職成人學生無法象脫產學生一樣，全身心地集中到學習上來。其工作崗位具有明確的管理要求，也有較嚴格的時間管理制度，不能隨意脫崗離崗，更別說長時間地請假。同時從管理者的角度來說，他們也不太愿意在崗員工接受繼續教育，以致影響本職工作的效率。成人學員在學習時間、學習方式上的局限性導致了學習周期的延長，進而部分學員接受成人教育的積極性降低，參與到學習的熱情減退，勢必產生休學或是退學的后果。因此成人教育管理者需要解決成人學員的工學矛盾，提升學員學習體驗?；旌鲜浇虒W包含兩種方式的教學形式，既有線上教學，也有線下教學?；旌鲜浇虒W的網絡學習則打破了這種時間、空間及學習者能力的限制，學習者能夠根據自身情況優化學習進間，掌握學習進度，充分體現學習者的自主性，形成“以學習者為中心”的教學導向。混合式教學為成人學員提供了較為靈活的學習方式，解決了學員學習時間方面的問題，同時多種形式的學習方式和教學方式，既適應了成人學員的學習需求，也解決了學員工作與學習矛盾。
（三）混合式教學科學配置教學資源
目前我國的成人教育教學資源還是有限的，種類不夠齊全，無法滿足成人學習特點和學習需求。教育資源較多呈現的是靜態資源，動態資源較少，師生間互動環節少；部分教學資源過于沉舊，知識更新較慢，與成人學員掌握較新的專業理論嚴重脫節。另外教學資源過分強調專業學科的完整性與系統性，忽視社會經濟發展與科技進步的變革，知識未能與時俱進，缺乏現代性和實用性。此外成人教育的教學資源對在線學習者的學習特征分析不足，導致了學習內容組織及表現方式上的欠缺。混合式教學結合線上教學和線下教學兩種教學方式優勢，將現有的教學資源進行整合、優化、加工，挖掘優質教學資源，根據專業發展需要不斷開發與建設新資源。同時，運用現代信息技術手段，開發符合成人學習特點的MOOC、SPOC、微課等多形式的教學資源?；旌鲜浇虒W提供多樣化的教學資源，緊跟教育技術發展的步代，不斷更新知識與補充知識，保持教學資源的科學有效性，對于促進成人教育發展具有重大意義。
四、成人混合式教學模式的構建
在成人教育教學中，基于成人學習的需求與特點，兼顧在線學習與課堂學習的關系，充分利用混合式教學的優勢，從課前自主學習、課堂集中學習、課后延伸學習、學習環境、學習評價等方面，構建適合成人學習的混合式教學模式，實現成人學習的個性化與多樣化學習。
（一）課前自主學習
對成人學生而言，學習的時間比較零散且自由度較低。成人思維較為穩定，具備一定的自控力，同時成人學員社會經驗豐富，具有獲取知識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因此自主學習契合成人學員特點，在混合式教學中成為主要學習方式。但是成人自主學習并非完全的自主，它是建立在教師對成人學生學習的有效指導基礎上的。在以上混合式教學模式構建中，課前自主學習階段是基于網絡平臺完成的。教師的職責是課程教學資源和布置學習任務清單。課程教學資源主要包括教學目標、教學課件、教學微視頻、參考資料等資源。學習任務清單是給學生布置的課前自測練習題目。學生的任務首先是完成課程的在線學習，瀏覽課程學習目標、課程教學視頻。在學習之余，還可以閱覽相關的參考資料拓展專業知識。其次，學生通過查閱學習資料，對自主學習過程中有疑惑的問題深入檢索，尋找其中答案。最后，學生完成在線練習，同時提出學習過程中的疑問。這既是對自主學習效果的反饋，也是檢測學生學習有效性的重要手段。課前自主學習以網絡平臺為依托，構建在線自主學習環境，能夠為成人學員提供自主學習的空間。同時教學資源的提前推送能夠讓學生了解課程的基本目標和學習內容，掌握相應的學習知識。從教學資源的種類來看，教師推送的學習資源是多樣化的。既有靜態的文本資源，也有動態的視頻資源。成人學員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適合的資源。不同學習風格的成人學習者自主選擇文本資源、微課視頻、直播課堂等。教師在網絡教學環境中設計不同形式的教學方式，如支架式教學，通過把復雜的學習任務分解成若干個任務，引導學習者對學習任務有更加深入的理解。這種方式在自主性學習教學設計中被經常應用，適合學生的最近發展區。其二是任務驅動教學方式。教師提供學習任務清單，讓學生了解課程學習任務，明確學習目標、任務和評價，為學生提供學習情境，圍繞任務開展學習活動，以任務完成結果檢驗和總結學習過程。
（二）課堂集中學習
成人學生經過第一階段的課前自主學習后，基本能掌握和理解課程的學習內容，但是對課程內容的理解還只是零星的、碎片化的，甚至有些內容還是一知半解，處于知識較為籠統和模糊的處境。課堂集中學習則是教師指導學生梳理知識，引導學生探究學習。因為課前學生通過對知識的預習與在線練習，基本掌握了學習內容，集中學習階段則是在前一階段的基礎上對學習內容進行深入的討論和探究。針對成人學員的特點，建議此階段的課堂集中學習采用線上或線下方式進行。既可以是現實的課程教學，也可以是在虛擬情境中的課堂教學。課堂教學在現實的課堂中進行，有其獨特的優勢。其一面對面的講授方式能夠實現師生間情感上的共鳴，促進學生學習積極性；其二增強師互間的良性互動，有效提升教學的效果；其三，教師與學生能夠實時實地分享交流，體現了教與學的時效性。還有借助現代信息技術開設的虛擬課堂，例如教師借助QQ直播等平臺開展的教學活動，或者基于云教室實施的教學活動，為那些因各種原因無法來現場上課的學生提供學習便利。傳統課程教學與虛擬課堂各有利弊，因此教師可以依據教學條件、教學設施設備的具體情況靈活選擇。在課堂集中學習階段，教師的職責主要是梳理知識點，系統針對性地講授知識，提綱挈領地分析講解，尤其注重對學習重點、難點的講授，對某些容易被學生忽視的知識要反復強調，對難理解的知識點抽絲剝繭，逐層講解，由簡單到復雜、循序漸進地解決學生課前自主學習階段遺留的學習難題。除了課堂講授，教師還需要進行課堂答疑，主要是對成人學習者在自主學習階段提出的疑問現場討論交流，解決成人學生提出的問題。此外圍繞某個學習問題，教師還要組織成人學生開展探究活動。探究活動的形式既有自主式探究活動，也有小組式探究。自主式探究活動的開展，需要教師創設學習情境，成人學生在教師引導下主動探究、發現和解決問題。小組式探究活動是教師將學生按特點分為若干個小組，小組成員合作分工共同解決實踐過程中遇到的問題。通過探究活動，成人學生能夠將已有經驗和書本知識相結合，運用并指導實踐問題。學生的主要任務則是根據教師布置的主題現場討論，完成探究活動。在互動交流后，根據教師的安排，各小組分享和展示學習成果。結合學生互評、網上投票、自我評價等評價手段，教師對小組學習成果給予綜合評價。最終肯定優點，指出不足，幫助成人學生形成完備的理論知識。
（三）課后延伸學習
課后延伸學習是課堂教學的拓展，是對課堂集中學習的鞏固與補充。它主要是依托學習平臺和社交軟件而進行的在線學習。在這個階段學生展示課堂學習成果，自由討論或是有目的地討論主題，完成單元測試。教師的職責是在線答疑，解答學生的學習問題。成人學習基本以自主學習為主，課堂學習為輔。課堂集中學習時間有限，在有限的時間內教師既要系統梳理知識又要解決學生的疑惑，這兩者不可兼得。一般情況下教師會選擇部分問題在課堂上討論，但絕大多數的問題還得在課后延伸學習階段進行解答。因此成人學生可以通過班級QQ群或是學習平臺討論區與教師進行實時交流，或是到討論區發貼，教師瀏覽后即時回復。另外教師在線發起主題研討和案例分析等教學活動。主題研討活動是圍繞與社會緊密聯系的、反映一定社會現象和規律的，具有一定社會實踐性和理論價值的課程內容進一步學習與深入探討。案例分析則是選取與課程相關的典型案例，讓學生聯系實際闡述案例背后的理論知識。這兩者都是引導成人學生將學習內容與實際生活和工作相聯系起來，加深對理論知識的理解，提高成人學生的應用知識的能力。當然主題的選擇可以由教師擬定，或者是師生共同協商擬定，這樣既滿足成人學習者的需，也更加體現主題的科學性和實用性。主題研討和案例分析有助于鞏固成人學生的學習知識，促進學習者獨立思考和創新意識。師生間的協商探討，既是教師對成人學生的學習引導和監督，也極大調動了成人學員學習的積極性，有效地提升了成人教學的效果。此階段學生的任務除了參與主題和案例研討之外，還需要完成課后測試和實習實訓。課后測試既是檢測對理論知識的掌握和理解程度，也是對課程學習情況的反饋，通過測試，教師了解學員的薄弱點，調整教學策略，為下一步教學提供參考。實習實訓是綜合性的實踐教學環節，是將所學理論知識應用于實際工作，符合成人學生的學習需求。
（四）學習環境
混合式教學是線上+線下兩種教學方式的結合?；诔扇藢W習的特點構建的混合式教學模式既包括傳統課堂的面授教學，也包括在線教學。它是兩種不同學習環境的混合。成人混合式教學要構建集傳統課堂和在線學習兩者優勢的學習環境，實現成人學習方式的多樣化以及課堂學習個性化?；旌鲜浇虒W模式的學習環境主要包括課堂內學習環境和在線學習環境。隨著信息科技的發展，傳統的課堂學習環境逐步擴展。由多媒體計算機、投影儀、數字視頻展示臺、中央控制系統等組成的多媒體教室在現代教學中應用越來越廣泛。除了傳統課堂學習環境，在線學習環境是成人混合式教學中最為關注的學習環境。它是以網絡為支撐的建構主義學習環境，是以教師為主導、學生為主體搭建的學習環境，體現了學習者為中心的教育理念。成人混合式教學模式中的學習環境突出成人學習特點，強調學生學習的自主性，體現學習過程中的協作性，突出師生與生生間互動性。在整個學習環境的創設中，成人學生可以根據自己的學習時間和學習方式選擇性地展開學習活動。它是現實課堂和虛擬課堂的混合。成人混合式在線學習環境的構建首要任務是網絡學習平臺的建設，為成人學生提供導學、助學、促學等全方面支持服務。成人混合式教學需要一個較為穩定和完備的網絡平臺。教師可以在平臺上傳教學視頻、參考資料、學習輔導、教學文件等常規性的教學資源，同時平臺還應具有相應的在線練習、學習成果展示、自測訓練以及討論區等功能區。這樣既能幫助成人學生完成各階段的學習任務，了解自己學習進度和學習效果，同時也能讓教師了解學生的學習狀況及學習需求。討論區交流有助于師生間以及學生之間的互動，對于解決學習困惑和創新思維具有良好效果。
（五）學習評價
學習評價是采用一定的標準對學生學習活動及結果作出判斷的過程。學習評價具有診斷、激勵、導向的作用。評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促進學生的學習效果，讓學生積極參與到學習過程中。成人混合式教學模式中采用過程性評價與結果性評價方式，能夠科學有效地反映學生學習的情況。如課前自主學習階段，通過對學生在線練習的完成情況，教師能夠掌握學生參與課程學習的情況；在課堂集中學習階段，通過學生的現場討論和在線討論，了解學生學習任務完成情況，教師及時反饋學生，解答學生的問題；在課后延伸學習階段，教師采用多元化的評價方式。在課后自測練習、主題研討和案例分析等教學環節中，運用學生互評、學生自評和教學評價等評價手段，充分發揮學生參與評價的主動性和積極性，體現學習者的主人翁地位，使評價的主體更加多樣化，評價結果更加客現和科學。從課前自主學習、課中集中學習到課后延伸學習，成人混合式教學模式中的學習評價貫穿于學習過程的整個階段。它是對學生學習效果、學習水平的診斷，有助于教師了解學生掌握知識的程度，區分學生學習能力，適時調整課程內容，為制訂教學決策提供參考依據。此外，混合式教學模式中的探究學習、小組合作、成果展示環節，教師觀察、記錄學生學習過程，并作出適時的點評，能夠激勵學生，幫助學生調控自己的學習過程，增強學生自信心，培養學生的合作意識。在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深度融合的背景下，混合式教學依托不同學習理論、不同技術手段，吸取傳統課堂教學和在線學習的優勢，是一種新型的教學形式?；旌鲜浇虒W在成人教育的應用，符合成人教育的特點，滿足成人個性化學需求，必將成為未來成人教育發展主流。
作者:王美林 單位:福建廣播電視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