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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高地白梗范文1
雪納瑞更好。
雪納瑞犬是梗類犬的一種,起源于15世紀的德國,是唯一在梗犬類中不含英國血統的品種。其名字是德語的“口吻”之意,他們精力充沛、活潑、聰明。
西高地白梗是一種小體型、愛玩、堅定的梗類犬,具有良好的藝術氣質,非常自負,身體結構結實,胸部和后腰較深,后背筆直,后軀有力,腿部肌肉發達,顯示出強大的力量和活力的組合。
雪納瑞乖巧溫順,服從主人命令,西高地犬過于調皮,飼養難度高,所以雪納瑞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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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高地白梗范文2
渠、陂、塘三種形式的水利工程,比較而言,渠的修筑最為簡單容易,圩田的修筑最為困難,陂則處于兩者之間。南方地區早在上古之時便已創造了優秀的文明,但其發展在此后的很長時期內一直遠遠落后于北方,不知是否與此有關。但在南方地區,塘式水利工程修筑落后于陂式水利工程,低洼地的開發滯后于山地農業的發展,是有據可證的。
在低地生活、生產極不方便,此不言可知。人們要在太湖流域定居,最初的選擇是周圍的山和高平原,而不是中間的低地。這一點從唐以前水利工程的修建上可以得到明顯的反映。太湖地區在秦漢以前尚屬未開發地區,所修建的水利工程,見于史籍記載的并不是很多。魏晉以后,隨著大量北方移民南下,這一地區逐步得到開發,出現了很多著名的水利工程,如鎮江、常州一帶的練塘、新豐塘,湖州一帶的獲塘、吳興塘,大都分布在太湖南北兩側的高地。三國時東吳還在太湖地區開展屯田。孫權稱帝以前曾派陸遜為海昌屯田都尉,在太湖東南屯墾;建國后又在吳郡以西毗陵的屯田區設典農校尉。從地名就可看出,東吳屯田的地點不是在緣湖山地,就是在沿海平原,而不是在中間的低洼地。
山地對于農業的重要性還可以北方移民的遷移方向上得到反映。西晉末年,五胡亂華,北方掀起了一股向南移民的,移民有兩個重點地區,一是浙東的會稽郡,二是太湖流域北部的毗陵郡,及其相鄰的建康地區。吳郡乏人問津。以前,人們對這個問題這樣解釋:太湖流域被以顧、陸、朱、張為首的吳姓士族霸占,它的良田已經開墾殆盡,后來的北方士族只好去其他地方另辟新地。事實上,這樣的解釋是不能讓人信服的。根據《晉書》卷五《地理志》,西晉太康初年,太湖地區各郡,吳郡人口25000戶,吳興郡24000戶,毗陵郡12000戶,會稽郡3300戶,會稽與吳郡面積大致相同,但會稽的人口遠遠超過吳郡,毗陵郡的人口雖然只有吳郡的一半,但它的面積只有吳郡的一半左右,以人口密度而言,與吳郡大致相當。如果有競爭的話,北方士族向會稽和毗陵移民,所遇到的競爭壓力決不會在吳郡之下。他們之所以還向這些地區挺進,完全是因為那里的農田以山地和高平原為主,易以開墾。東晉南朝時,南北士族地主掀起了一股“占山護澤”的,他們建立的莊園往往被稱為“山墅”,正是說明了“山”在當時農業中的重要意義。據《宋書》卷五四《羊玄保傳》,羊曾奏請頒布占山法,對品官占山的頃畝進行限制。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山”所具有的農業意義。
太湖流域低洼地的大規模開發大概是在唐朝,這可從唐朝中期朱自勉在嘉興屯田的事跡中得到反映。嘉興大部分地方處在太湖流域的低田區,其地在唐時屬蘇州。嘉興屯田事見李翰《蘇州嘉興屯田紀績頌并序》,其序云:“浙西有三屯,嘉禾為大。”李翰在頌文中說:“浩浩其流,乃與湖連。上則有途,中亦有船。旱則溉之,水則泄焉。曰雨曰霽,以溝為天。”(注:見《全唐文》卷四三。)這樣的運作方式,與上述的圩田系統完全相合,說明圩田的設施由來已久。李翰在序文中又說:“初公(朱自勉)為屯,人有二懼焉,邑人懼其暴,屯人懼其擾,今溝封犬芽而不相侵,疆(場)[場]日履而人不知?!边@是說,當時的屯田與民田互相交錯,但朱自勉是個好官,并不侵奪民田。大量民田存在的事實表明,在嘉興,低洼地的開發,當地居民的聚積,都已達到相當的程度。
由于低洼地土地肥沃,雖然開發甚晚,但一經開發,就發揮極大的功效。李翰在文中說:“揚州在九州之地最廣,全吳在揚州之域最大,嘉禾在全吳之壤最腴。故嘉禾生穰,江淮為之康;嘉禾一歉,江淮為之儉?!保ㄗⅲ阂姟度莆摹肪硭娜?。)宋人趙霖在他的《筑圩篇》中也說:“天下之地,膏腴莫美于水田。水田利倍,莫盛于平江。緣平江水田,以低為勝,昔之賦入,多出于低鄉。”(注:范成大《吳郡志》卷一九《水利》,江蘇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9年,第289頁。 )說明低洼地在太湖流域的生產地位到唐宋之際已大大提高了。相比之下,高田區由于過度開墾,它的生產地位不斷下降,如黃震所說,“常、潤漸北,則地漸高,而土漸磽,所收畝多止五六斗或四三斗”(注:黃震《慈溪黃氏日抄分類》卷八四《與葉相公西澗》。)。到宋朝時,“蘇、秀、常、湖四州之民,不下四十萬,三分去一,以為高田之民自治高田外,尚有二十七萬夫”(注:范成大《吳郡志》卷一九《水利》,江蘇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9年,第273-274頁。),這就是說,低田之民已經占到了當地居民總數的三分之二。在此以前,太湖地區的水利問題是根本不成為問題。在此以后,一直到清朝,有關這一地區的水利論著大量出現,治水的爭論紛紛不絕,正是太湖地區的農業重心從高田區向低田區轉移的必然結果。
從一角度講,浙西圩田在其產生的初期對促進當地農業生產和發展是起了積極作用的。尤其在五代吳越國時期,太湖流域圩田具有一個良好的運作系統。(注:繆啟諭:《吳越錢氏在太湖地區的圩田制度和水利系統》,《農史研究集刊》第2冊。)
四 入宋后浙西圩田的變化
吳越國曾設立了專門機構對太湖流域的圩田進行管理。見于史書者有營田吏卒、都水營田使、營田司、都水使者、撩淺軍、開江營等等不同稱謂。(注:詳見范仲淹《范文正公集·政府奏議》卷上《答手詔條陳十事》、王安石《王文公文集》卷四《上杜學士言開河書》及《吳郡圖經續記》卷下《治水》、《吳郡志》卷一九《水利》引郟dàn@④《水利書》、《琴川志》卷一《營寨》、卷五《水利》、《十國春秋》卷七八《武肅王世家》武肅王天寶八年末等處記載。)吳越國使用軍隊管理圩田,與宋朝役使廂軍從事公共建設的情形非常相似。此這是由于太湖流域圩田這樣的一個大型水利工程,由于工程浩大,而且涉及多方面的利益,只有借助政府的力量才能實現。以太湖流域的圩田而言,要使整個圩田系統正常動作,圩圩之間的塘浦必須保持通暢無阻,只要一個環節受阻,必有大片圩區受害;而且,建造圩田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的投入,這也不是一般百姓所能支付得起的。郟dàn@④為修造圩田所用的花費算過一筆明細賬:
今蘇州水田之最合行修治處,如前項所陳:南北不過一百二十余里,東西不過一百里。今若于上項水田之內,循古人之跡,五里而為一縱浦,七里為一橫塘。不過浦二十余條,每條長一百二十余里。橫塘十七條,每條長一百余里。共計四千余里。每里用夫五千人,約用二千余萬夫。
雖然如此,郟dàn@④還是企圖恢復到宋時已經敗壞的吳越國的圩田系統,但總因工役浩大,擾民太過而罷??傊?,這種龐大的一體的水利工程在當時的情況下只有憑借政府的力量才能實現,也只有憑借政府的力量才能得到維護。
郟dàn@④在他的《水利書》中便描述了北宋時期圩田遭到破壞的情形:
……洎乎年祀綿遠,古法隳壞。其水田隄防,或因田戶行舟及安舟之便,而破其圩,或因人戶請射下腳而廢其堤,或因官中開淘而減少丈尺,或因田主只收租課而不修隄岸,或因租戶利易田而故要[致]淹沒,或因決破古隄,張捕魚蝦,而漸致破損;或因邊圩之人,不肯出田與眾做岸,或因一圩雖完,旁圩無力,而連延隳壞,或因貧富同圩而出力不齊;或因公私相吝而因循不治。故隄防盡壞,而低田漫然復在江水之下也。(注:范成大《吳郡志》卷一九《水利》,江蘇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9年,第271頁。)從中可以看出,圩田受到破壞,幾乎完全是由于缺乏統一的管理造成的。郟dàn@④又謂:“崗門之壞,豈非五代之季,民各縱行舟之便而廢之耶?”也說明圩田的破壞早在吳越國時期就已經出現了。
范仲淹在談到圩田的衰落時說:“曩時兩浙未歸朝廷,蘇州有營田軍四都,共七八千人,專為田事,導河筑堤,以減水患。于是民間錢五十文,糴白米一石。自皇朝一統,江南不稔,則取之浙右,浙右不稔,則取之淮南,故慢于農政,不復修舉,江南圩田,浙田河塘,太半隳廢,失東南之大利。今江浙之米,石不下六七百文足至一貫文省,經于當時,其貴十倍,而民不得不困,國不得虛矣?!保ㄗⅲ悍吨傺汀洞鹗衷t條陳十事》,《范文正公集·政府奏議》卷上。)如果說,在吳越國后期,政府將大量資金投入幫助周、宋朝廷滅南唐的戰爭中,同時還要向周、宋朝遷獻納大量的貢物,政府財政困難,無法調用更多的財賦維護水利設施,還情有可原的話:那么,宋朝政府一統天下之后,為什么對圩田不加修復呢?究其原因,實在是由于中央與地方利益取舍有所不同之故。宋朝立國之初,鑒于唐朝藩鎮之患,全面削弱地方權力。表現在財政上,即使有些物資留在地方,但地方無權使用,有等于無。這勢必大大削弱地方進行擴大再生產的能力,使太湖流域的圩田無法修復和維持??妴⒂湓谡劦竭@個問題時便痛心疾首地指出:“北宋封建統治階級只知一味收刮人民血汗,這里不足,又轉到那里,不但不修筑圩田,而且還破壞整個吳越水系建設,到仁宗以后,它的惡果總暴露了:水災延長到五十余年還在擴展,低田常常千里一白,而高田則常年鬧旱,成為歷史上最嚴懲的水旱災害。”(注:繆啟愉:《吳越錢氏在太湖地區的圩田制度和水利系統》,《農史研究集刊》第2冊,第155頁。)到頭來反而對當地的生產造成嚴重破壞,形成一種惡性循環。
北宋以后,由于郟dàn@④等水利專家的提倡,太湖流域的圩田紛紛恢復。吳越國的圩田設施由政府統一修造管理,但到宋朝以后,這一任務落到了大地主身上。事實上,修造圩田所需要的巨額費用,也只有這些權要之家才支付得起。而大量的農民只能成為佃戶,去租種別人的土地過活。這大概也是宋代以后浙西地區租佃業特別發達的原因吧。元人余闕《青陽先生文集》卷九《憲使董公均役之記》:“浙東古于越之地也,其地之微,無甚貧甚富之家,山谷有一畝居十畝之田者,祖孫相保,至累世不失。又其土瘠,故其小人勤身而飭力,其君子尚樸儉而敦詩書,非若吳人之兼并武斷,大家收谷歲至數百萬斛,而小民皆無蓋藏。”與浙東的情形形成鮮明的對比。蓋浙東多丘陵、山地而浙西多低洼地也。
需要指出的是,宋以后在太湖流域修筑起來的圩田與吳越時期已有很大不同。有關宋時在浙西地區修筑圩田的記載及多,試舉一例,《宋會要輯稿》食貨八之八:
[乾道]二年四月七日,吏部侍郎陳之茂言:“比年以來,泄水之道既多堙塞,重以豪戶有力之家,以平時潴水之處,堅筑塍岸,包廣田畝,彌望綿亙,不可數計,中下田疇,易成泛溢,歲歲為害,民力重困。數年之后凡潴(為)[水]陂澤盡變為阡陌,而水患恐不止今日也。乞選差強明朗官一員(問)[同]漕臣(將)日下凈新圍之田疾速開鑿?!鄙显唬骸奥務阄髯試锛从兴迹按藢矣腥死頃?,竟為權要所梗。卿等可檢點累降指揮已曾如何行,仍委兩浙運副王炎疾速相視利害以聞?!薄?/p>
南宋人對圍田多持否定態度,孝宗至謂“聞浙西自圍田即有水患”。但這里所說的“圍田”與吳越時期的圩田實際上已有本質的不同。宋時所謂“圍田”是“以平時潴水之處,堅筑塍岸,包廣田畝”而成,實際上是圩外筑圩,即在原來的塘浦里面新筑圩田;或毀壞原有圩田重新修筑。這種情形在北宋就已開始,如郟dàn@④所述,吳越時期的塘浦,“闊者三十余丈,狹者不下二十余丈”(注:范成大《吳郡志》卷一九《水利》,江蘇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9年,第269頁。),非常開闊,但后來漸遭破壞?!俺忌贂r見小虞浦及至和塘,并闊三十丈,累經開淘之后,今小虞浦只闊十余丈,至和塘只闊六七丈此所目睹也。”(注:范成大《吳郡志》卷一九《水利》,江蘇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9年,第271頁。)至南宋時,很多塘浦徹底消失。如我們上文所論,太湖流域地勢四周高,中間低,容易積水,因此必須開掘塘浦,保持疏水渠道的暢通;加上它的圩田系統本是眾多圩田的一個集合體,一旦某處塘浦水流阻塞,可使大片圩田受害。而宋人所修“圍田”恰恰造成了這樣的弊端,實際上是對太湖流域正常圩田系統的破壞。黃震對其中的區別看得極為明白,《慈溪黃氏日抄分類》卷八四《代平江府回裕齋馬相公催泄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