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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藝范文1
白開水
盡管謝家不差錢,張柏芝還是復出了。先是小試牛刀攜子給星爺捧場,拉拉人脈,然后就和爾冬升達成協議,在新片中出演一個戲份頗多的角色。
除了角色和片酬外,爾冬升還有其他的要求――要張柏芝不得再次懷孕。此消息一出,讓人不禁駭然。
演員簽片,報酬舍得來,導演看得中,合同簽訂,拍攝拿錢即可。擔心演技或者入戲狀態,可以在合同上標明這點。只要拍攝不延期,一個場景多浪費幾卷菲林那是常態。
將懷孕問題劃上合同,實在有點荒腔走板不著調。雖然謝霆鋒很忙,未必有機會來探班,更不要談是否能夠激情四射,再創造出一個新生命,但是這是人家兩口子的權利,法律上不違規,道德上更沒有絲毫問題。懷孕生的兒子不歸你爾冬升養,你替人家操哪門子的心?
說怕影響拍攝狀態?你拍攝下來一部電影需要多久,張柏芝的戲份又有幾個月?仔細一分析,這簡直就是“喪失人權”的霸王條款。
謝家一家,都是娛樂圈里的老油條,要人脈有人脈,要經驗有經驗。面對這種不合理不僅沒有“觸底反彈”,反而慨然應允,不由得讓人感嘆,這年頭,被要求“先賣身”再“賣藝”的地兒實在是越來越多了。
據說,娛樂圈里此類行為眾多。老怪徐克的片場三忌,遲到,早退,保姆車。前兩個可以理解,最后一項就實在有些霸道。而且莫名其妙。不過比之于斯皮爾伯格,這又是小菜。斯皮爾伯格所有合作的演員都必須遵從一點,在片場,隨時準備好抽幾口伯格先生遞過來的哈瓦那雪茄。這東西名頭聽起來響亮,可畢竟不是福利,不喜抽煙的人抽起來簡直堪比滿清十大酷刑。但是千萬別說不,以免自毀前程。
最嚴苛的莫過于韓國娛樂圈,此類新聞集中爆出,在韓國藝人紛紛自殺后,非但工作要管,生活要管,感情也歸我管。簡直比封建父母還要包辦,你喜歡一個人,那不成,就算要戀愛,也得聽公司和經紀人的安排。
豈止娛樂圈如此,我等小民也有“享受”此類待遇的。昔年外企有規定,辦公室產生愛情的必然走掉一個,現在結婚的不要,工作N年內計劃懷孕的不要。最近有私人公司爆出新料,員工不得在下班后出入夜場。理由是,如果其間發生毆斗或者ONS,染上疾病,對工作時間上是個損失。
為了生活,我們不得不學會文武藝,貨賣識人家。可是現在看來,僅僅賣藝是不夠了,賣身是個門檻,想要賣藝,你就得遵守賣藝的規矩,在賣藝之前,先把身的歸屬權弄清楚了再說。
珍愛生命,遠離“攝”狼
焦點晃談
一次和某男人聊天,談及他的前女友,聊至興起,他興沖沖掏出手機要給我看前女友那些大尺度的照片。我大駭,拒絕后問他,為何分手后還將這種照片存在手機里?他笑著說,不惦記她的人,但還是會經常惦記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
轟轟烈烈的艷照門事件似乎還未塵埃落定,轉眼又來了讓熱衷窺私的網友們歡天喜地的獸獸門。也許是因為這次的女主角頭上頂著第一車模的桂冠,所以來得更加兇猛。
自從有了網絡,每個人都要小心自己的隱私不小心被網上販賣。網絡艷照造就的女明星實在太多了,為此下崗的有之,自殺的有之,至今抬不起頭的有之。而這方面,女人和男人永遠無法平等。記得有個男列車員劈腿出軌,被自己的情人將他的放到了網上,似乎就沒鬧出多大的動靜,我估計對這小子的生活也不會造成什么困擾,頂多旁人笑罵一句他生活作風有問題。而這個列車員如果換成了女兒身,也許就不會這么輕松了。
曾和一群女人討論過女人這輩子都不要做的幾件事,達成共識的有:一、別墮胎;二、別裸婚;三、別拍艷照。
大多數大齡不孕求子無門的女人曾經都是為男人墮過胎的女人,大多數為柴米油鹽現實問題焦頭爛額的都是信奉愛情至上而裸婚的女人,大多數被男人糾纏被男人威脅被男人搞得身敗名裂的女人都是曾經被男人拍下艷照的女人。
容易被男人傷害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如阿嬌般“很傻很天真”。愛上某個男人,從不會設防不懂拒絕。還有些女人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戀到連床上運動也要拍下來看看自己表現得是不是不夠好。對于后者我表示沉默,而如果是前者,我想說,即便這個男人是你的丈夫,也絕不要情濃時答應他拍下你身體的要求。這個世界,山無陵江水為竭的事兒多了,所以不必到天地合也有可能與君絕。既然愛情和婚姻都不靠譜,首先要學會的就是如何保護好自己。關于身體和財產,不妨叉腰大聲地告訴你的男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p>
賣藝范文2
宜昌康小 指導老師 劉崇
我和媽媽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見許多媽媽帶著兒女去上興趣班,幾位年邁的老奶奶拎著布袋走向菜市場。
“快來看,看精彩的表演??幣徽蟠潭?耐??杲?巳嗣塹畝?洌?患?桓鍪???甑納倌貲漢茸牛??律禮蕎冢??磽粱搖
一位媽媽對兒子說:“你看,如果你不好好讀書就會變成這樣。”
幾位奶奶回過頭,看著這位少年,正期待著他的表演。
四個時尚的青年踏著滑板,不停地在那兒轉圈,起哄:“演??!我們等不及了,快show吧!”
少年看見這么多人向他聚攏,便拿出了一根細鐵棍,使勁地砸向地面,火花四濺說明這是根真的鐵棍。開始表演了,只見這個少年把這根鐵棍放到脖頸處,大聲喊道:“大家看著,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鐵棒呢!”說完就用鐵棍抵住自己的喉頭,看上去很賣力地戳自己的喉頭,“是不是力氣小了點兒,有沒有人愿意幫我的忙??!幫我抵住鐵棍。”少年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兩個身強體壯的成年人上前,少年要他們倆站在一邊把鐵棍抵牢,鐵棍的另一頭是少年的脖子,表演繼續著,少年臉憋得通紅,脖子和腮幫都鼓起來,這少年沉下一口氣,開始迎著鐵棍用力,對方的倆成年人頭上冒出了細汗,他們正用盡全力抵住鐵棍,鐵棍在不停地輕微晃動,只見少年猛地一使勁,結實的鐵棍竟然像面條一樣的彎曲了。
圍觀的人們情不自禁地叫好:“好啊,好??!”
還有些人起哄:“根本就不是什么真功夫,托兒!”
只見少年的背后走出了一個小女孩,她含著淚花說:“我哥哥是真功夫!就是真的!”她拿出一個破碗出來收錢。
賣藝范文3
民間賣藝者是否會隨著資訊時代的到來也逐漸被市場淘汰?傅政軍和他的9158正在試圖為這些民間藝人們提供新的表演舞臺。
在資訊并不發達的古代,他們在街頭或表演武術,或演出雜技,或搭臺唱戲,引人圍觀,周圍的觀眾會“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在大家的掌聲喝彩中,這些賣藝者賣力的表演自己的“看家本領”。
自明代開始,出現了市場和商業群后,街頭賣藝者開始聚集在特定的地點進行表演,到清代開始,一個市場是否熱鬧與繁華的標志之一就是是否聚集足夠多的民間藝人在其中表演絕跡。據不完全統計,僅在清朝末年至解放初期的半個多世紀的時間,擇機在北京天橋賣藝的京劇、評劇、曲藝、武術、雜技等各種民間藝人就多達五六百位。他們個個出類拔萃,藝術精湛高超。
在墨爾本及澳大利亞其他很多城市,街頭藝人很多也很自由,在墨爾本中央火車站、維多利亞洲圖書館等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街頭藝人,只要不影響公共交通和公共設施就可以了。在墨爾本工作多年的朱先生說,“沒人覺得他們是在乞討,人家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賺錢,并不是吃不上飯才去街上賣藝的,這完全是一種自己對職業的選擇。”
在今天,“旭日陽剛”、“西單女孩”都是從街頭、地鐵走出來的,他們無疑是街頭藝人中的幸運兒。街頭的這些藝人,我們更愿意稱他們為“追夢人”。然而,隨著資訊時代的到來和城市化步伐的加快,提供給賣藝者們表演的場所不斷在減少。
而通過9158互聯網視頻互動平臺,民間賣藝者可以將自己才藝搬上網絡,他們不用經歷風吹日曬,也不用和城管“躲貓貓”,還能引起更多粉絲的關注。借助9158平臺,民間賣藝者的觀眾數量也將呈幾何的趨勢增長,受眾群體的增加也為賣藝者提供了更多的商業機會和個人發展空間。
在今天,賣藝者只需要將自己的才藝展現在9158平臺上,只要內容足夠精彩,就可以吸引數萬甚至數十萬的觀眾和他們的鼓勵與喝彩。當他們把自己的絕活搬到網上后,可以獲得更大的回報。在9158平臺上,表演者可以通過獲得人氣和觀眾贈送的禮物升級成為歌手、明星、巨星、超星等,更多民間藝人、草根歌手通過9158走上了職業歌手、在線教育的道路。
賣藝范文4
很多人覺得我是花瓶,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實力。
我有自己的底子,而這些底子長久以來被大多數人忽略了。我憑借自己的實力考進中戲導演系,剛入學就做了職業模特;大學期間,還學了表演、播音、美術,獲得了羽毛球國家二級運動員資格;我演過電視劇、話劇,做過話劇編導;我拿過很多獎,雖然不是什么國際大獎,但卻印證著我一步步的腳印。
《色戒》在成就我的同時,也輕易將我此前的成績輕輕抹去。我的過往無人提及,仿佛我是一個空降兵,直接落到了金馬獎的頒獎臺上。送給我的形容詞都是幸運、機遇……這些與自身努力無關的字眼――我的確很希望成名,但不是以否定自己的付出為代價。
然后,我“消失了”,媒體上不再有我的任何報道。我很冷靜地盤點大紅大紫后的收成:金馬獎最佳新人獎、某化妝品廣告代言、花瓶、一脫成名、對青少年有不利影響……我就像上證A股,瘋狂地沖到了歷史最高點后,稀里嘩啦地崩了盤。
我選擇出國一段時間,不是逃避什么,只是不想總有人喋喋不休地追問我未來的計劃。在我看來,未來,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我去了英國,帶著全部身家:《色戒》片酬50萬,廣告代言費80萬。簽合同時說好代言費600萬,可新廣告沒播幾次就被叫停,雖然我可以坦然將這600萬稅后的480萬據為己有,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最終退還了400萬。
出去之前,我不知道要在國外待多久,也不知道這筆錢能用多久。但我不發愁,我覺得,我一定能讓自己過得很好。
我本打算找個學校讀書,去了才發現很不現實。首先,英國的藝術院校,對學生的基礎要求很高,雅思成績要在6.5分以上,托福至少要在1550分以上。我的英語水平遠達不到錄取的要求。其次,英國學費高,哪怕是倫敦藝術大學這樣的公立高校,對于正規錄取的學生收費也在每年1萬英鎊,對于我這樣的自費生,則是3~4萬英鎊。
我掂量了一下錢袋,打消了自費就讀的念頭。接下來我找了個語言培訓班,專攻英語。我的目標是以好成績爭取到全額獎學金。我打聽得很清楚:倫敦藝術大學的最高等級獎學金是每年1.8萬英鎊――有了它,不僅可以免費上學,還能從中賺到所有生活開支。
之后,我開始考慮經濟問題。手里的錢在國內可以買一套房子外加一輛車,可在英國,不過是一個白領的年薪水準。而我,還不知何時才有賺錢的機會,所以我不想動用這點老本。而我知道,只要一個人肯開動腦筋,就肯定會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在大學學的兩樣東西派上了大用場――美術、羽毛球。在英國,街頭藝人是一份很有“錢途”的職業,只要有一技之長,且可以在街頭展現出來,就能獲得回報。
我的第一次“賣藝”是做街頭另類時裝秀,我用舊報紙撕出大概的衣服樣子,再用大頭針別在身上。我穿著紙衣服,站在街邊,面前擺個帽子,就算開始營業了。為了配合時裝的色系,我撲了厚厚的粉,畫了個類似日本藝伎的妝??次以煨推嫣?、創意新鮮,不一會兒路人就開始熱情地投硬幣紙幣。我腰里別著MP3,塞著耳機聽英文歌,姿勢擺累了就換一種。在路邊站了兩小時后,我有了26英鎊55便士的收入。
在英國人眼里,任何與創作有關的行為,都被視為藝術。我用油彩在臉上畫出京劇臉譜,有錢收;拎一桶水,用海綿做的毛筆在人行道上寫書法,有錢收;搬一張椅子,替路過的人畫肖像,也有錢收……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琢磨個點子,總能有幾十英鎊收入。這些錢足夠我每日開銷,也讓我在英國的日子漸漸不那么拮據。
除了“賣藝”,我還“賣身”――打羽毛球給我帶來了更高收入。
在英國,人工費非常昂貴。我找了一家俱樂部,跟駐場教練打了一場球,再跟老板談談,就成了俱樂部的兼職陪練。每小時80英鎊,老板收取20英鎊的管理費,我自己凈賺60英鎊。每周大概陪練15小時,收入900英鎊――正好承擔了房租和上語言班的費用。
就這樣,到倫敦一個月后,我就從吃老本變成了自給自足。這種自給自足,不僅給了我安定的生活,還讓我變得更加自信。
來到倫敦4個月后,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韋恩斯坦兄弟電影公司總裁Bey Logan打來的,說想初步接觸一下,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一個星期后,當我正裹著一次性桌布改造的“時裝”在街邊表演行為藝術時,Bey Logan笑瞇瞇地出現在我面前。他稱贊我極具創意和美感,我們進行了第一次簡單的交流。讓我最開心的不是他的夸贊,而是我可以很流利地用英語與他溝通。我們聊了一刻鐘,然后Bey Logan邀請我一起吃晚餐。約好晚餐的時間地點后,他離開時,在我的帽子里擱了一張100歐元的紙幣。他說,作為合作伙伴,他請我吃晚餐;作為路人,他為我的行為藝術買單。
做街頭藝人和羽毛球陪練終歸是賺小錢,我覺得我的才干不止于此,所以,我將目光瞄準了我的老本行――專業模特。
因為有Bey Logan的引薦,我認識了英國本土的影視界資深人士,通過他們結識了一批在英國有名的化妝師、形象設計師,最終聯系上了每年都與“倫敦時裝設計周”有固定合作的服裝設計師加雷。
我告訴加雷,我曾是專業模特,有豐富的舞臺經驗,而且我有著他麾下別的模特不具備的東方神韻與氣質。我把自己的寫真帶給他看,我相信那種側面特寫、嘴唇鮮紅的老上海風韻足以打動任何設計師。
我成功了,2008年的“倫敦時裝設計周”上,我成了加雷的“御用模特”。我穿著他最新設計的歌特式面罩時裝,走上了時裝會的T臺。我沒有經紀人,價碼是我親自跟加雷敲定的。我做了一周的模特,拿到的薪水是2萬歐元。
加雷對我非常滿意,在他的幫助下,我先后認識了眾多國際一線品牌的設計師??梢赃@么說,只要我愿意在英國時裝界發展,我相信我會在短時間內成長為最受關注的時裝模特。
賣藝范文5
從賣藝到“賣身”,郭德綱應誼是一個商人。
現在,搞侍皖藝術的“家”們大多數都是清貧的,平時靠著政府吃點月薪,年底收點慰問禮品,鮮有“成功企業家”。此時突然冒出的“致富帶頭人”郭德綱,在“賺”風日下的傳統藝術界引得人伸頸側目?!斑@么長時間,總算有一個說相聲的上天堂了?!惫戮V究竟是怎么致的富?成了近段時間人們打探的焦點。
當創業致富的野心用藝術來包裹的時候,總會掩蓋藝人們想要發財的企圖,寓,德綱的出現,撕破了很多藝人的“偽裝”――藝術應該是獲得銀子的手段。為了買到現代社會難得的“笑料”,人們甘愿支付高顛的“貸款”。
賣藝范文6
乞討者進站前像白領
“地鐵里的那些賣藝乞討者,我不敢說100%是假的,那至少也是95%以上是假的。我們會盡力勸阻他們進站,也呼吁乘客們不要盲目獻愛心給錢,這樣他們就不會來地鐵里擾亂乘車秩序?!闭f起地鐵里的“丐幫”,地鐵1號線建國門站的值班站長丁向紅十分感慨。她入行22年,先后在西單、東直門、朝陽門等很多地鐵站工作過,從最一線的站務員做起,所以很了解地鐵里的大事小情。
各式各樣的賣藝乞討者是地鐵“怪人”圈兒的主力大軍,已經成為這些人的職業,主要以外地來京人員為主,他們大都租住在四惠及蘋果園地區,平均“月收入”至少3000元到5000元不等,并因為來自不同地方而拉幫結派,分散在地鐵不同線路,各自劃分了各自的活動地盤。丁向紅告訴記者,最苦惱的是,這些人進出站時,穿著打扮都和正常的乘客一樣,甚至不少人進站時穿得跟上班白領一樣光鮮―西服皮鞋電腦包,他們的包里也頂多帶些破衣服和小喇叭、小錄音機、紙張等,這些根本不算違禁物品,過安檢時完全可以帶進站,所以制止他們進站難度很大。進站后,他們會到衛生間迅速“換裝”,搖身一變成為可憐的“殘疾人”、“窮苦人”,然后趁機鉆上車廂,在行駛的車廂內行乞。
“殘疾人”演戲常穿幫
“我記得這兩天最無奈的有兩三次,一次是我眼看著一個可疑的男性‘熟面孔’,正做悲慘狀、脖子上掛著要錢的包顫抖著爬下車廂,我準備趕上前去詢問他,結果他一抬頭看見我走向他,立馬兒站起來,撒丫子就飛一般的跑進男廁所躲我,您說,這是什么‘殘疾人’?還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一個‘盲人’被自己的‘女兒’攙著下車,覺得有問題就跟上去,結果‘盲人’比誰眼睛都尖,馬上看見我拉著‘女兒’要跑,最后一詢問,‘女兒’是每月花800元雇的,可憐的‘盲人’其實家境不錯,都在蘋果園買了房了。再有就是一些媽媽級的乞討者,平時是自己扮可憐乞討,孩子寒暑假時,把孩子接過來和自己團圓,順便帶著孩子一起在地鐵里乞討。有時我們好不容易抓住他們一個現行兒,有的乘客會當場埋怨我們沒有同情心,不該勸阻他們進站,弄得我們深感無奈?!倍∠蚣t表示:“發小廣告的人也是,包里帶著很多紙張進站,安檢不能阻止,因為紙張不是違禁品。他們在行駛的車廂里塞小廣告,然后下車就一走了之。”
“快往前走”實為暗號
地鐵站臺上還有一批經常出沒的“怪人”其實可以說是“壞人”,那就是小偷和流氓。地鐵站務員周景紅,已經在一線工作了14個年頭,發現這類“壞人”她很有經驗?!斑@些人,哪兒人多往哪兒扎,而且你會發現他老在你眼前晃悠,一看就不是正常坐車的人。”練就火眼金睛的周景紅告訴記者:“一個是換乘通道,一個是早晚高峰排隊上車的時候,就不時有這種人的身影,基本以男性為主?!?/p>
“像小偷,他會左顧右盼并不急切等車,而是老觀察別人,而且上了車以后,沒過一會兒你會發現他又回來了。流氓則是老貼著人家女乘客,沒那么擁擠時無端蹭來蹭去,也沒帶什么包兒,經常在高峰期出現?!币坏桨l現“有情況”,周景紅都會和同事們站在乘客身邊善意提示,比如說:“快一點兒往前走啊,注意東西放在胸前”、“都挪挪步啊,不要貼得太緊,防止推擠摔倒”……這時候,有些乘客會心領神會警覺起來,但也有的乘客會不理解不配合,反而對站務員惡語相向:“要你管!我快不了!”這時候,周景紅會覺得委屈,但是,這樣的提醒她覺得是分內事兒,每次一遇到,還是會主動上去提示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