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文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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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文學思想

 

鄧斌的《涼月》,是恩施州本土文壇第一部公開出版的散文集。這部約40萬字的散文作品,選入了作者自1988年下半年至1999年上半年近H年間的創作13()多篇。文集共分為八卷,其中卷七主要是關于文學與作家寫作的一些隨筆,較為集中地體現了作者的文學思想與文藝觀點。本文試圖對此進行初淺解讀。如有不當,敬請指正。   一、文學藝術與現實生活   所謂文學思想,歸根結底,就是對“文學是什么”,或者“文學能做什么”,“文學與現實的關系怎樣”等問題的看法。   鄧斌認為,文學,其實就是現實人生一種藝術化的折射。“藝術的使命就是感受生命,把握生命,表現生命。”“藝術可以總結與回答人生中悲歡離合愛憎生死的諸多現實問題及其緣由,可以架起人與人心靈溝通的橋梁和叫人學會從各種世俗欲望中走向超脫,可以從百花中采摘花粉釀成甘美異常的蜂蜜,可以憑作家藝術家的理想與意志去彌補天然的缺陷,創設生命的至境……”“藝術雖不能替代人生但可以使人生藝術化,藝術雖不能改變世界但可以賦予世界些許亮色而使人明朗起來高尚起來。”‘”總體說來,鄧斌是現實主義的。其文學主張與創作,始終貫穿著現實的、社會的、民族的精神。在“論鄂西文學的民族化”等文中,作者談到了文學與生活、作家與現實的關系等問題。   “要想達到鄂西文學事業空前繁榮直至形成流派的良好愿望,文學工作者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要深入體察,正確認識鄂西現實的社會生活,了解它的歷史進程、人文心理、風土自然,從分析歷史與現實的聯系入手而推斷將來。”“文學作為一種上層建筑,相對于客觀存在的社會生活永遠是第二性的。鄂西文學如果不能準確反映鄂西帶有民族地方色彩的各族人民的社會生活,它的生命力無疑十分脆弱。”‘”鄧斌非常重視文學的認識作用、教育作用、美感作用,尤其看重作家的社會使命。“文藝家的任務不僅在分析現實,描寫現實,而尤重在于分析現實描寫現實中指明了未來的途徑。”(茅盾語),由此,“文學作者既不應粉飾現實,把現實看得完美無缺;也不應一味地感傷現實,認為現實人生漆黑一團,毫無希望可言;又不能回避現實,做只會吟風弄月、顧影自憐的淺薄文人。我們只有以哲學的眼光和深度,通過冷靜地凝視鄂西的現實,透視歷史與現實善惡并存、美丑駁雜的社會生活現象,才能深刻認識到本民族地區壯麗多姿的將來,從而堅定信賴,把握社會歷史發展的大趨勢。”陰只有如此,我們的創作才能走向廣闊的天地,“寫出緊扣時代脈搏、與歷史規律相一致的具有強烈認識作用、教育作用、美感作用的鴻篇巨制,”川并以此酬答故土,弘揚民族精神,為生活增色添彩。   真正的文學應站在為時代而寫作的高度,通過恰當的表現形式,以最大的真誠和絕對的真實描寫現在。   向外部世界推出作品,最可靠的辦法就是要忠實于自己經過提煉的社會生活經驗,忠實于自己熟悉的人和事。“真正經得住實踐和時間檢驗的文學,應是歷史的、創造的、批判的、民族的、美感的”,是內容與形式的完美統一,“是取材于現實生活和現代人的思想體系的。”‘51要寫出真正的文學作品,達到文學的繁榮,文學作者“要深入體驗生活,從情感上貼近人民群眾;讓脈搏與時代共振,讓眼光穿透各種歷史的塵封和現實的假象觸及生活本質并投向遙遠的將來。”“作家需要有一種殉道精神,永遠不為眼底功利所惑。”囚二、文為情動,長歌當哭文學是什么,或者文學能做什么。言說的方式不同,得出的結論有異。王先需先生在他的《國學舉要.文卷》里將其概括為中國古人對文學的三種基本態度以文為用,以文為哭,以文為戲。萬丁一直以來,鄧斌堅守著積極的心態,為鄂西南這塊母性的土地而歌唱,為世代生息在這塊土地上的苦難的靈魂而哭泣。他一直以自己的創作,實踐著他的文學主張與夢想,探索著鄂西南文學的發展強盛之路。   可以說,他是在用心體驗現實,用血與淚來書寫文學,用真誠與良知來回報社會。   “靈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劉鸚語)。情從何來,愛向何生?文章不是無情物。沒有對世界、對人生真誠的情與愛,是寫不出好的作品的。作家正是憑著敏銳的心靈,深深體驗人世間的離合之情,生死之變,興亡之感,把萬千優愁化為一聲嘆息,用嫣然一笑概括皆大歡喜,就“歌哭”成了或悲或喜的詩歌、小說、散文,“歌哭”成了許多長長短短形式各異的文學藝術作品。   “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著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鄧斌喜歡引用艾青的這一詩句表達他的故土深情。他滿懷著對故土的愛,用一片赤子之心,為故鄉的母性土地、為世代生息在這片土地上的苦難的民族而哭歌。在他的《寫作隨談之一》中,有這樣的一段話:作品感情的流瀉,人物的命運,與作者的真情實感是一脈相通的,作品的魅力在創造中打動了作者,然后才能打動讀者C,只有作者熱愛生活,信守真理,多思善感,關心人的命運并視普通勞動人民為上帝,才會在作品中以其澎湃的激情撼動讀者的心魄,使“快者掀髯、憤者扼腕,悲者掩泣、羨者色飛”,從而收到“握撥一彈,心弦立應”的效果。一”了鄧斌是位積極的入世者,其文學思想深得中國古人進步文學思想之精髓。他正是以文為用,長歌當哭,在用真情實感抒寫我們民族的歷史與現實,企望著用辛勤的創作將我們這個民族偉大的人文精神奉獻于世人。   三、作家的選擇鄧斌認為,文藝不是為了功利,是為人民服務并由人民群眾評價,作家在創作中就要時時想到人民的生存狀態與人民的本質愿望。“文藝的精魂也就是民族的精魂;作家的聲音也應該是人民大眾噴發悲憤、傾吐苦難的聲音,追求完美、尋找光明的聲音,聲討邪惡、反抗壓迫的聲音,謳歌幸福、表達愛情的聲音”。 #p#分頁標題#e#   一”作家必須以最佳的方式,去讀懂我們民族的靈魂。用什么方式最佳?鄧斌以為,以下幾種選擇,是為作家最佳選擇。   (一)作家必須選擇平常人的生活   寫作的人以平常人之心,才可度平常人之腹。如果作家遠離人民,高高在上,不愁衣食住行,疲于追名逐利,或把自己關在小圈子里劃“級”為牢,其作品必然遠離現實生活,陷于庸俗和矯情而不能自拔。作家本身是平常人,又長期與平常人一起生存、奮斗,同甘共苦,才能逐步理解平常人心靈深處所蘊含著的共同的民族精神。   (二)作家必須選擇苦難   縱觀千古,大凡文學名家,多是一些生活坎坷多難、命運潦倒落魄的社會中下層知識分子?;畹迷骄狡?,作家的感情愈豐,愈能深入底層,張揚正義,揭示苦難;愈能深刻感受大自然的奧秘,接觸到社會人生千姿百態的現象。逆境與苦難,對于寫作的人是一種財富,無數中外文學名著都是苦難的寫照。作家經受苦難,飽含憂憤,才能認識復雜與沉重的人生,并通過作品激起人們改革與追求的愿望。   (三)作家必須選擇孤獨   海明威在他的獲獎演說中有這么一段話:“寫作,在其顛峰狀態時,是一種孤獨的生涯。”“當作家擺脫了他的孤獨,他的名聲日甚,但他的作品也隨之衰落。   因為作家總是在孤獨中工作,而且如果他是一名稱職的作家的話,他會每天面對永恒的或是缺乏永恒的事物。”是的,平常、苦難、孤獨,會促動作家讀懂自己民族的靈魂,從而把本民族文化精神的大旗樹立到世界文苑。鄧斌,亦正是如此,以他的平常、苦難、孤獨,執著地耕耘于鄂西南文壇,用他的心他的淚,來品讀大山與大山的子民,為鄂西南文學的繁榮而奮斗不息呼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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