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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影響力評價是科學計量學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期刊質量的優化,科學交流的促進具有重要意義[1]。目前,我國學者在研究文獻與期刊排名時普遍使用科學計量法,比如總被引頻次,即年指標、h指數、影響因子等[2]。這些指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期刊的出版與被引用的情況。期刊與期刊之間互相引用的本質是一種知識傳播,知識的互相傳播可以形成知識傳播網絡[3],2012年,Li和Parker用社會網絡分析的方法研究知識傳播網絡,并將其與學術期刊的影響力評價相結合[4]。社會網絡分析方法代表了評估期刊影響力的另一種方法,它使研究人員能夠識別中心的、有聲望的或其他有影響力的網絡和子網絡成員[5]。而期刊間的知識傳播網絡也可用于研究特定領域的研究熱點演變過程,或描述專業發展方向[6]。我國LIS領域知識交流與傳播的現狀是:研究主題總體分散,存在許多邊緣和不成熟的主題[7]。Sugimoto認為還需要更多的實證研究來揭示LIS領域的知識傳播情況[8]??v觀以上,隨著評價體系需求的不斷更新,在研究期刊評價時,需要考慮學科特性、學科范圍內的知識傳播以及對學科發展趨勢的推演。針對這些需求,基于已有的對學術期刊影響力的研究,本文搜集了CSSCI來源期刊的引證數據,使用社會網絡分析的研究方法,繪制了LIS領域內的知識傳播網絡圖,力圖從知識傳播角度對圖情領域期刊的知識傳播模式展開分析,同時依照知識傳播網絡對期刊進行排名與分析,為互聯網傳播環境下LIS領域期刊排名提供了參考。
1相關工作
學術期刊的影響力反映了它的學術價值和應用價值[1],自Garfield在1972年提出將引文分析作為期刊評價的工具后[9],引文分析一直被認為是評價期刊影響力的有效方法[10]。使用引文分析評價期刊時,將期刊的引用和被引文獻的數量相比較,以調查期刊對一個領域的影響[11]。Culnan采用引文分析來評價一個領域或學科的發展,他認為引文分析可以準確描述該專業的知識性質、發展的速度和方向[6]。期刊之間互相引用,形成引文網絡,而引文分析也可以應用于研究網絡的演化特征。Nerur等使用引文分析的方法研究了27種信息系統(IS)期刊的5年的引文情況,確定了在引文網絡中的“關鍵資源”期刊和“知識存儲”期刊[12]。學術期刊的作用是向讀者傳播知識。如果文章或期刊經常被引用,可以認為該文章或期刊的知識被傳播了[3]。期刊的總被引次數代表了期刊向其他期刊傳播知識的程度,總引用次數表明了從其他期刊獲取知識的程度[4]。文章或期刊將該學科的知識傳播,也就是對該學科的貢獻[3]。Katerattanakul等在2006年使用了引文分析的方法研究了發表在信息系統(IS)期刊上的文章對其他領域產生的影響,發現IS的文章頻繁被其他學科引用,IS領域內的研究提升了整個科學知識的傳播[13]。Nisonger回顧了1952-1997年間圖書館與信息科學(LIS)期刊的排名研究,發現之前的研究大多采用了引文計量方法,在分析知識傳播或其他網絡的研究問題時需要用不同的觀點或方法來解決[14]。此外,Hassan等的研究還指出,未來研究人員的研究機會之一是揭示該領域知識的結構與框架[15]。因此,本研究試圖從一個新的角度重新審視LIS領域的知識影響,即,社會學視角。社會學的觀點主要圍繞衡量期刊對其他期刊的影響展開。Takeda等引用了社會關系,使用社會網絡分析的方法,證明在衡量一個作者時需要考慮他的被引用數也要考慮他在合作或者共被引網絡中的關系與位置[16]。Polites和Watson在2009年基于IS領域期刊的引文,使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分析了這些期刊的名聲與影響力,并且論證了可以使用社會網絡分析的方法來研究期刊之間的引用關系和期刊排名[5]。Takeda和Polite的文章都使用有向線連接期刊并且表示引用的關系。Li和Parker發展了這種方法,他們使用有向圖來表示期刊的影響網絡。這種圖可以清楚地表示出期刊被引用的數量以及不同期刊之間的差別,并且可以使用社會網絡分析的方法分析期刊的影響力網絡[4]。我國學者也使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進行了領域的知識結構與作者合作網絡等等的研究[17]。根據以上研究學者們的研究進展與問題,以及目前期刊排名需要考慮學科特性與學科發展框架,本文提出基于社會網絡分析方法對LIS專業期刊進行研究。首先,本文通過收集數據,繪制LIS領域期刊的知識傳播網絡圖,對LIS專業知識傳播模式進行研究,并探索LIS期刊在不同網絡特性下的排名以及子群的構造情況。本研究是使用知識傳播網絡對期刊排名的一次嘗試,以期能豐富期刊排名體系,為LIS領域期刊的發展與排名提供新的角度。
2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2.1社會網絡分析方法
社會網絡就是由作為節點的社會行動者及其之間的關系構成的集合。而將文獻作為節點,它們之間的引用次數作為關系,那么這樣形成的引文網絡也可以被視為一個社會網絡[3]。社會網絡分析(SNA)就是衡量社會行動者之間關系的工具。在本研究中,社會行動者是LIS期刊,期刊間存在引用關系,而期刊引用這一行為可以被認為是知識傳播,所以LIS領域的期刊的引文網絡可以視為該領域內的知識傳播網絡。社會網絡分析(SNA)方法可以用來研究各種網絡的架構和變化。所以,本研究擬用SNA方法來研究LIS領域內期刊知識傳播網絡的結構以及其變化。而且使用中心性和層次聚類分析這兩種方法來研究在知識傳播網絡中的這些期刊的位置和關系。
2.2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了LIS專業的20種期刊的10年的引證數據,數據來源是CSSCI數據庫,在獲取數據時,只選取引用數據中的來源文獻是要求的20種期刊范圍內的數據,而且不包括自引數據。這20種期刊的刊名見圖2。因為《現代圖書情報技術》在2017年更名為《數據分析與知識發現》,所以筆者將這兩個刊名分別進行搜索,篩選、去重后將數據合并為《數據分析與知識發現》的引證數據。然后,將這20種期刊的2009-2018年的引用和被引數據按照改進的IMA公式來表示期刊的知識影響數,圖1為《圖書情報工作》的例子,由圖1可以看出在LIS領域內《圖書情報工作》獲得了16066次的引用數,即入度為16066,它對LIS領域內其他19種期刊的引用數為17522次,所以它的出度為17522,所以按照改進的IMA公式,《圖書情報工作》在LIS領域內的期刊影響數為(16066,17522)。其他19種期刊也是照此方法計算出影響數。最后,本文將20種期刊的引證數據制成一個20行20列的引用矩陣??紤]到LIS領域內期刊引用的網絡結構以及對關系矩陣的處理,本文選用UCINET軟件來分析期刊之間的關系。
3LIS期刊的知識傳播模式分析
3.1LIS期刊的知識傳播模式構建
本研究選取了20個LIS期刊進行知識傳播影響分析和模式構建,如圖2所示。在LIS領域內10年期刊總引用數為出度,是每個坐標點的縱坐標,橫坐標則為每個期刊的總被引數,為入度。圖中虛線標出的是期刊出度與入度的平均值,這兩根虛線將所有期刊分到四個象限中。第一象限(Ⅰ)中的期刊的出度和入度均高于平均水平,它們從別的期刊處獲取很多知識也提供給其他期刊大量的知識。第二象限(Ⅱ)中的期刊的出度高于平均水平,說明它們引用其他期刊的次數較多,而被引數(入度)較少。第三象限(Ⅲ)的期刊出、入度均較低。第四象限(Ⅳ)的期刊的入度高于平均水平,這些期刊它們有較高的被引數量,向LIS領域輸出較多的知識。依照四個象限,可以將期刊分為四類。第一象限中的是LIS領域的傳播型期刊,這類期刊吸收且輸出大量的知識,促進領域內的知識的交流。《圖書情報工作》的出、入度均超過16000次,在同類期刊中遙遙領先?!秷D書情報工作》一年發行24期,刊出的文章較多,參考的文章也多,出度較大,同時又較多地被其他期刊引用,入度也很高,是LIS領域的一大知識貢獻者。同樣在第一象限的還有《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雜志》和《情報科學》。它們都是10年引用與被引次數超過5500次的期刊,它們積極地吸收LIS領域內的知識,推動自身期刊以及LIS領域的發展,是領域內知識的傳播者。第四象限中期刊是LIS領域的貢獻型期刊,在第四象限中有《中國圖書館學報》、《情報學報》以及《大學圖書館學報》這三種期刊,領域內的其他期刊均對它們有較高的認可,它們在領域內獲得較高的被引數量,但是出度較低??赡艿脑?,一是這些期刊的刊出文章數較少?!肚閳髮W報》近三年每年發文量都不超過150篇,2018年共發文103篇,《大學圖書館學報》近三年年均發文量不超過130篇,2018年為94篇,《中國圖書館學報》的年發文量約為50篇。第二個可能的原因是,這些期刊是我國圖情領域較頂尖的期刊,刊登在其上的文章可能更多地參考了國外的優秀文獻,而這一部分引用數本文是不作計算的。這一象限中的期刊可適當考慮增加其載文量,載文量的增加也可相應地擴大期刊在LIS領域內知識傳播的知識容量。第二象限中的期刊是LIS領域內的吸收型期刊,《圖書館》、《圖書館學研究》《圖書館論壇》和《圖書館建設》這四本期刊的出度高于平均值,而入度較低。這四本期刊引用了圖情領域的大量的文章,而被引數較低,它們吸收了大量領域內的知識而輸出較少,所以是吸收型期刊。這一類期刊的編輯、評審或論文作者應將論文中陳舊、無效的參考文獻縮減、刪除,并替換研究領域內的最新的權威的文獻,以提高論文的創新性和期刊的知識擴散能力。同時,吸收型期刊應考慮增加其出版的文章的普適性從而增加文章的被引數量。第三象限中的期刊是LIS領域的改進型期刊,它們的出、入度均較低,對LIS領域的知識貢獻相對較少,需要對照影響數強的期刊進行改進。在第三象限的期刊可能它們出版的文獻數量較低,例如《圖書情報知識》在2009年出版了153篇文獻,隨后出版文獻的數量一直減少至2017年的89篇。另一方面,這些期刊可能只針對特定的專業,《檔案學研究》與《檔案學通訊》便是典型的代表。如果這些期刊要增加被引用的次數,它們可以適當增強所出版的文章在整個LIS領域的普適性,或者可以考慮開放獲取,以增加文章的被獲取的機率。根據LIS領域的20種期刊的影響數,使用UCNET軟件繪制的知識網絡模式圖如圖3所示。黑色線條越粗則期刊間引用與被引的次數就越多,反之,線條越細則互相之間的知識傳播較少。由圖3可以看出,與《圖書情報工作》相連的粗黑線最多,說明它與LIS領域的其他期刊的“互動”最多?!秷D書情報工作》與《圖書館學研究》、《圖書館論壇》、《情報學報》和《情報理論與實踐》等10本期刊有著密切的知識傳播聯系,它與圖書館學和情報學領域都有頻繁的知識交流?!吨袊鴪D書館學報》與《圖書情報工作》有較強的聯系,還與《圖書館論壇》、《圖書館建設》、《圖書館》有較多的引用和被引關系,這幾本期刊都是關于圖書館學的期刊,研究領域的相似使得它們之間的“互動”較多?!肚閳箅s志》與《情報科學》和《情報理論與實踐》的研究領域都偏向情報學,所以也形成較強的知識傳播網絡。而《檔案學通訊》和《檔案學研究》除了相互之間的知識交流較密集之外,與其他期刊都只有較細的線條連接,聯系較弱。由知識傳播網絡圖可以清晰地看出LIS領域的現狀,首先,情報學的期刊發展較繁榮,研究情報類的期刊《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科學》等之間的傳播網絡的連接強度要高于《中國圖書館學報》、《圖書館論壇》等這些研究圖書館的期刊,而檔案研究的期刊《檔案學通訊》和《檔案學研究》之間的連接強度弱于以上兩類期刊。其次是領域內的知識傳播的來源較集中,集中在《圖書情報工作》、《情報雜志》、《情報學報》、《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科學》和《中國圖書館學報》等這幾種期刊之間,知識傳播分布不均勻,這種情況會導致少數期刊控制領域內的大部分知識的傳播,而未來,其余期刊會因為較少的入度與出度而對該領域的影響越來越低,這需要引起學者與期刊編輯們的注意。
3.2基于知識傳播特性的LIS期刊排名
在圖3的密集的網絡中并不能看清具體的期刊的出度入度與排名,本文按照期刊在知識傳播網絡中不同的位置特性為評價依據,將這20本期刊進行排名。本文選取了幾種較常用的中心度的指數:度數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以及中介中心度。度數中心度衡量的是期刊間的引用關系的密切程度。在本文的知識網絡中,一個期刊的度數中心度越大,它就與其他期刊的引用關系越緊密,對該領域的知識貢獻也越多。所以度數中心度衡量的是期刊在知識網絡中的知識貢獻水平(簡稱貢獻度)。本文的知識網絡圖是有向圖所以選擇相對度數中心度進行期刊比較。接近中心度是一種針對不受他人控制的測度。Freeman等學者根據點與點之間的“距離”來測量接近中心度[19]。在知識網絡中,有較高接近中心度的期刊與其他的期刊的“距離”都很近,與某一期刊的知識傳播的過程不受其他期刊的控制,就能自由地將知識傳播到整個知識網絡。所以接近中心度衡量的是期刊在知識網絡中對知識傳播的獨立性(簡稱獨立性)。中介中心度測量的是行動者對資源控制的程度,在知識網絡中,有較高中介中心度的期刊較多地處于其他期刊知識傳播的捷徑上,所以可以通過控制或曲解知識的傳遞而影響整個網絡。所以中介中心度衡量的是期刊在知識傳播網絡中的控制程度(簡稱控制度)。表1展示了按照相對度數中心度、接近中心度和相對中介中心度排序的前12種期刊?!秷D書情報工作》、《情報科學》和《情報理論與實踐》在相對度數中心度中的排名較高,在LIS領域中這三本期刊與其他期刊的知識傳播最密切,對領域的知識傳播貢獻最大,同時這三本期刊也都是上文所提及的傳播型期刊,構成LIS領域知識傳播的一大源頭,為同類期刊提供了較多的知識,對同類期刊的文獻寫作與主題研究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值得注意的是,這三本期刊都是比較偏重研究情報學的期刊,情報學領域在整個LIS領域的研究范圍內的知識傳播貢獻度相對是較大的。而研究圖書館領域的期刊,例如《中國圖書館學報》和《圖書館》這兩本期刊分別排在第4與第6的位置?!吨袊鴪D書館學報》作為貢獻型期刊,擁有較高的期刊入度,所以它對于LIS領域的知識傳播的貢獻度也較高?!肚閳箅s志》是一本傳播型期刊,出度與入度均比較高,相對度數中心度為24.923,與其他的期刊有較密切的聯系?!秷D書館》期刊作為吸收型期刊,其引用了大量領域內的知識,與許多期刊形成了密切的知識傳播聯系?!肚閳髮W報》與《大學圖書館學報》位于第11和12名。這兩本期刊由于在領域內出度較低而排名并不靠前。而由于所選的20個LIS領域的期刊之間的聯系較為密切,所以它們的接近中心度的排名相差不大?!肚閳罂茖W》、《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等9種期刊的接近中心度都達到了100,它們與所選的領域內的期刊均存在引用或被引的知識傳播關系,說明這些期刊之間的知識交流較密切,期刊之間知識傳播較迅速。而其他期刊,比如《圖書館論壇》、《中國圖書館學報》和《情報資料工作》它們的接近中心度為95,在知識傳播過程中與某些期刊無法直接聯系,影響傳播效率。同樣地,所選的20種期刊在相對中介中心度中的排名也較集中,《圖書情報工作》、《情報雜志》等8個期刊并列第一,它們在知識網絡中中介的地位較明顯,中介地位明顯的期刊處于其他期刊知識傳播的捷徑上,它們可以方便地接觸不同研究內容、不同子群的期刊,也增加它們獲得不同類型的知識和資源的可能性,使期刊將研究領域內的知識梳理得更全面,研究的內容更具有創新性。由表1可以看出,《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科學》、《情報理論與實踐》和《情報雜志》這四本傳播型期刊在這三種方式的排名中名次都在前5,這四本期刊的出度與入度較高,同時它們與其他期刊的聯系也最為緊密,向其他期刊輸出了大量的知識,它們與其他期刊的傳播“距離”都很短,可以較獨立地接收與傳播圖情領域內的知識,而且這四本期刊在網絡中的位置也較占優勢,處在許多期刊之間的最短路徑上,可以控制其他期刊的知識傳播,同時也方便它們獲取整個網絡中的知識。本研究將以上的三種期刊排名與較常用的按影響因子(IF)排名之間進行比較,如表2所示。IF的數據來自維普中文期刊平臺,因為該平臺可以查詢近10年的影響因子指數??梢钥闯?,按IF排名與按在知識傳播網絡中的不同特性的期刊排名有較大差異?!吨袊鴪D書館學報》的五年平均IF指數最高,而且它在知識傳播網絡中的貢獻度也較高,排在第4名,該期刊是一本貢獻型期刊,入度較高,所以在考慮被引數量的IF指數排名中名次較高。而它在獨立性和控制度排名中處于第10名與第11名,說明它并不能直接將知識傳播到整個LIS期刊,獨立性較弱,同時它作為“知識中介”的能力也較差,不能參與整個LIS領域的知識傳播?!秷D書與情報》在IF指數排名中位列第3,在獨立性與控制度排名中均排在第1,貢獻度排名中排在第14名?!秷D書與情報》期刊是一本改進型期刊,它對于整個LIS知識傳播網絡的貢獻度偏低,但是它的影響因子排名較高,且其較高的獨立性與較強的控制度有助于該期刊在知識的傳輸過程中占領重要的位置,使期刊迅速把握最新研究動態,期刊論文的學術質量更高,利于期刊的知識傳播?!秷D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和《情報科學》這三本傳播型期刊在五年平均IF排名中的名次處于中間或靠后位置,但是這三本期刊的貢獻度分列1、2、3名,它們的出度與入度都較高,同時,它們在獨立性與控制度排名中均處于第1,對知識的傳播與控制都具有優勢,這極有利于期刊水平的提升與增加其他期刊對它們的認可,期刊的發展較有潛力。而《檔案學通訊》和《檔案學研究》在這四項排名中都處于靠后的位置,按影響因子排名中分別處于19與20名,它們在貢獻度、獨立性與控制度中的排名也較后,不利于它們迅速的獲取領域內的熱點知識,也不能使這兩本期刊的研究成果被領域內的其他期刊接收,期刊需采取措施提升出度與入度以及各項排名。而《圖書館論壇》和《情報學報》在這四種排名中的差別并不是很大,名次都較相近。根據IF排名的結果與按知識網絡中的不同特性排名有很大的差異,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引用與被引的期刊的范圍不同,IF研究的是所有領域的對期刊的引用數,而本文只研究同類期刊之間的互相引用。還可能是因為概念上的差異,網絡中的中心度的排序強調的是這些期刊在知識網絡結構中的地位,IF研究的是兩年內期刊出版與被引次數。以往較少有文章或評價標準從這個角度出發來研究LIS期刊排名,本文做出一個嘗試。
3.3LIS知識傳播網絡子群研究
為了更深入的分析LIS期刊的知識傳播網絡結構,本研究使用UCINET軟件對LIS期刊進行了層次聚類分析。層次聚類分析方法是通過相似性測度計算節點之間的相似性,并按相似度由高到低排序,逐步重新連接各節點[20]。具體方法是在Tools選項下依次選擇ClusterAnalyze和hierarchical,然后按照期刊知識傳播的入度與出度的相似性(Similarity)進行層次聚類分析,結果如圖4所示。由圖4可以看出,《中國圖書館學報》、《圖書館論壇》、《圖書館建設》《圖書館》和《圖書館雜志》形成一個子群,這5本期刊的出度與入度特征比較靠近,它們都比較關注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建設與創新實踐,期刊之間的知識互動與傳播也較多。在這一子群中,《中國圖書館學報》是貢獻型期刊,期刊的出度較低,而《圖書館論壇》、《圖書館建設》與《圖書館》均是吸收型期刊,期刊的出度高于入度,這類期刊可以參考貢獻型期刊或傳播型期刊改進期刊的入度與出度的模式,《圖書館雜志》是改進型期刊,出度與入度都較低,該期刊可以參考同子群中的出入度模式較優秀的期刊,改進其知識傳播模式,在同一子群中,它們的知識交流更密集,學者和期刊編輯可以注意到期刊的出版論文或者引文的特性,幫助期刊更好地發展,同一子群中優勢不同的期刊在未來的知識交流中可以揚長避短,共同進步?!秷D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雜志》、《情報科學》、《情報學報》、《圖書館學研究》和《數據分析與知識發現》形成第二個子群,這一類子群的期刊比較偏重各類情報、文獻計量研究、信息挖掘與管理和信息數字化等較前沿和實用的領域。這一子群是傳播型期刊主導的,其中,《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雜志》、《情報科學》均是傳播型期刊,在領域內的知識交流中比較占優勢。這一子群中的《圖書館學研究》和《數據分析與知識發現》兩本改進型期刊可以憑借所在子群在知識傳播網絡中的高獨立性與高控制度,緊跟學術熱點,提升期刊自身的知識擴散能力。一般地,構成子群的期刊在未來的發展過程中可能關系會更緊密,知識傳播會更頻繁,互動更多。子群中的期刊有較好的獨立傳播知識的能力與在知識網絡中對知識的掌控力,可以方便期刊自身科學發展,也可以帶領期刊所處的子群合理規劃發展策略。而其余的期刊較分散,有各自獨特的研究領域,不構成子群。在這些期刊中,《情報資料工作》、《圖書與情報》、《圖書情報知識》、《現代情報》等都是改進型期刊,期刊的出度與入度低于平均值,期刊在五年平均IF、貢獻度、獨立性、控制度排名中的名次也較低,未構成子群的期刊與其他期刊的互動較少一些,在未來的發展中會不利于知識的迅速傳播與分享。這些期刊可以采取適當的措施增加期刊的出度入度,增加與其他期刊的知識傳播的緊密性。
4總結與討論
本研究使用了社會網絡分析的方法和修正后的IMA指數構建了知識傳播網絡圖,將所選期刊分為傳播型、貢獻型、吸收型和改進型四類,貢獻型、吸收型和改進型期刊應各自采取相應措施,提高載文量,提升期刊在知識網絡中的知識傳播能力。目前,LIS領域內知識流動較集中,有出度入度優勢的期刊可能未來的優勢會更大,為了防止目前處于劣勢的期刊被邊緣化,這些期刊可以適當增加文章在學科范圍內的普適性,還可以采取開放獲取策略來提升期刊的影響力。之后,本文對期刊按照不同知識傳播特性進行重新排名。結果發現《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科學》和《情報理論與實踐》這些期刊的知識傳播貢獻度都很高,它們是圖情領域的知識貢獻者;圖情領域內的期刊的知識傳播獨立性普遍都很高,能迅速將知識傳播出去;有8個期刊在LIS領域內的中介作用較顯著,它們可以方便地獲得不同類型的知識和資源。這些排名與按照影響因子的排名不同,為期刊排名提供了新的思路。LIS領域內的期刊目前形成兩組子群,而未構成子群的期刊有自己獨特的研究領域?;谥R傳播網絡和社會網絡分析方法的期刊重新排名綜合反映了LIS領域期刊在知識傳播方面的差異與未來的發展趨勢,給期刊今后的發展帶來了壓力與動力,也有助于對學科內期刊的知識傳播模式的構建與改進。本文還存在以下研究局限:本文從知識傳播層面揭示了圖書情報領域的知識傳播網絡,但是在選取期刊時僅考慮了CSSCI來源期刊而忽略了LIS領域其他各個層次的期刊,方法體系還有待完善,是以后研究的努力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