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尋找寫作靈感?中文期刊網用心挑選的張家花園木雕藝術與文化探析,希望能為您的閱讀和創作帶來靈感,歡迎大家閱讀并分享。
“儒”“道”“釋”文化對木雕裝飾藝術的滲透
自從有人類的生產活動開始,人類就為了居住開始了造房運動,在解決了基本的溫飽之后,勞動人民對住屋的功能性要求也隨之產生了變化。隨著社會的發展和物質財富的積累,住房已不僅僅只是避風遮雨的地方,其審美和文化功能必然上升為房屋建筑的主要功能之一。就建筑而論,除了第一功能——物質功能外,還有精神功能,但是人們通常都把建筑的精神性理解為審美要求,這是不完全的,建筑的精神功能應當包括審美、認知、崇拜三方面,居住載體亦然。張家花園民居建筑對審美的、自然的認知,以及對神的崇拜都以視覺的方式體現在梁頭、斗拱、門扇、窗欞的木雕構件之中。在這些木雕裝飾藝術構建中,各種表達吉祥祈福的圖案被頻繁運用于梁枋、斗拱、額板、雀替、柱頭、門扇、窗欞等部件,這也是中國民居建筑構造中將傳統文化思想與審美情趣體現在建筑設計中常用的裝飾表現對象和體現的地方。在中國,傳統的“儒”“道”“釋”思想相互交融,深入人心,“儒”“道”“釋”吉祥文化是中華民族在長期的生產勞動和社會生活中產生的心理需求和心理聯想的積淀產物,它反映了人們在一定時期祈吉求祥的精神愿望。莊子言:“虛室生白,吉祥止止”,也就是說“吉者,福善之事;祥者,嘉慶之征”,這句話反映出我國勞動人民自古追求美好生活的理想和愿望。
(一)木雕裝飾藝術中的儒家文化
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具有儒家思想的深厚內涵,人們對儒學的尊崇就是對傳統文人生活的憧憬,將儒家文化的精神納入建筑雕飾的細節之中,使木雕藝術與儒家思想取得了完美的結合。張家花園以“百忍家風”(圖1,圖略)的精神為主導核心,這正是儒家的“孝道”“忍讓”“中庸”等文化思想的體現。門窗上常常出現的木雕題材是“琴、棋、書、畫”(圖2,圖略),“鯉魚躍龍門”,“麒麟吐玉書”等,這些木雕題材涵義就是儒家主張入世,積極參與社會活動的文化內涵,反應出張家花園主人崇尚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道德觀和生活理念,有教化子孫的作用。儒家強調以“禮”作為人的行為規范,張家花園的木雕裝飾藝術中的“禮”體現于民眾心底,成為社會生活的基礎,成為管理生活的秩序。觀其建筑,正廳堂屋木雕紋飾繁縟華貴、富麗堂皇,而后院紋飾則簡潔精巧、古樸清雅。這種內容裝飾繁簡程度的表現手法正是儒文化以禮待人的精神。
(二)木雕裝飾藝術中的道家文化
“道法自然,避世修身”的道家文化在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中表現為對自由、長生、生命的美好追求和對世外、宇宙的詮釋與向往。在張家花園的木雕藝術表現中,木雕人物出現較少,只在正院正廳堂檐枋上出現有人物雕刻“八仙共壽”,其余木雕形式多為靜物、景物、植物花卉、鳥獸等造型。這些形象常常以暗喻的手法進行創作表現,如:三進院廂房門玉腰上雕刻著畫面簡潔明了的“暗八仙”(圖3)、“長壽”(圖4,圖略)、花卉等。“暗八仙”的表現是以各仙人手持的寶物來代替八仙,分別為團扇、魚鼓、橫笛、葫蘆、寶劍、蓮花、花籃、玉板。在門扇裙板雕刻有“壽”字紋樣,“壽”字紋樣的裝飾變化表達人們對幸福美滿生活的向往,圓形的“壽”代表無疾長壽,“壽”字拉長,代表長壽如意。
(三)木雕裝飾藝術中的“釋”文化
“梵我合一,法界一相,萬法皆空”的佛教思想在人們日常生活中被廣泛應用,同時也體現在張家花園房屋建筑的裝飾雕刻藝術中。在人們的思想中,供奉佛家吉物,便能被佛法保佑,所以代表佛家吉祥的法器紋樣(佛八寶,又稱八吉祥,即法輪、法螺、法傘、白蓋、蓮花、寶瓶、雙魚、盤長)被廣泛運用于斗拱、花窗、門罩、隔板、門扇等建筑構件中。在張家花園正院正廳堂隔板上雕有象征富貴平安的寶瓶(圖5,圖略),一進院跑馬轉角樓一樓側門的蓮花門罩(圖6,圖略),在小姐繡樓與公子讀書樓并可見到蓮花垂柱(圖7,圖略)及盤長回紋等紋樣。這些佛家紋樣的運用無不反映佛教文化思想在民間的傳播以及對邊疆少數民族本土文化的滲透。
地域民族文化特征在張家花園中的凸現
張家花園整體建筑是中原民居建筑形式與云南彝族建筑形式相結合的產物。張家花園的木雕藝術受中原文化的影響,又融合了滇南少數民族地域民族文化,形成其獨特的木雕裝飾藝術風格。人們把理想生活中的福、祿、壽、喜、財等主題通過木雕裝飾藝術延續著對子孫后世的祝福、企盼、憧憬及家族興旺的夢想。
(一)“鳳”“象”形象的使用
地處漢彝雜居地的張家花園木雕藝術被賦予了神的力量,人的情感,將傳統文化與現實生活企盼融入了木雕裝飾藝術中,木雕通過“祥禽瑞獸”傳達情感和借物喻志,祈福、祈祥。運用象征、寓意的手法,將中國傳統文化和少數民族文化相結合,宣揚人倫、孝悌、入仕進學的禮制和生存價值觀念。在張家花園的裝飾內容題材中,“鳳”“象”的形象具有重要的地位,并具有超凡的靈性和神力。鳳、象形象被大量使用于房屋梁頭、斗拱、檐條、欄板等部位。張家花園的外檐斗拱獨具特色,斗拱雕飾形象意蘊深遠。在房屋梁頭、斗拱上大量使用“鳳”“象”形象,并以圓雕的形式出現,結合植物花卉、果品,形成八條形裝飾斗拱,在正院正廳堂以及二進院、三進院的斗拱為一層斗拱,而戲臺斗拱為三層斗拱,是張家花園木結構斗拱構架最復雜和精彩的部分(圖8,圖略),斗拱上施以粉蘭色、白色、金色、黑色等冷色調,這些顏色組合同樣是云南彝族服飾色彩的主要顏色,這種將少數民族服裝中的顏色構成直接用在房屋木雕彩繪中的建造樣式正是這一地區獨特的地域性文化表現。這樣的處理手法與江南民居和徽州民居形成了重要的區別。張家花園木雕建造中動物與植物花卉果品交錯雕刻,取其諧音組合的象征寓意形成了獨特的地域民族文化特征。斗拱上雕刻的“鳳”,稱之為丹鳳朝陽(圖9,圖略),鳳是代表幸福的靈物,由佛教大鵬金翅鳥變幻而成,具美好、才智和吉祥之意,有火中重生的特性,象征“火”,五行方位學中“南方”屬火,火是彝族人民的自然崇拜對象,火性代表“禮”,具有為人謙讓謹慎,敬上而不欺下的特質,在民居建筑木雕構建中用鳳鳥形象有驅邪避惡、驅蟲除害的護宅作用,因此,張家花園梁頭和斗拱的裝飾處理上常常出現鳳鳥的形象。梁頭斗拱上雕刻的“象”,性靈溫和、柔順。相傳象為搖光之星生成,能兆靈瑞,象征天下吉祥太平。在斗拱上雕飾吉象,在風水學中有象體龐,能吸旺氣,可加強坐方之力量的說法,可助屋主的領導地位,祖業穩定,萬事和諧,聚四面八方之財。象的形象在古建筑中的吉意很多,大象善于吸水,水為財,意為“吉象納財”(圖10,圖略);大象與牡丹意為“吉祥富貴”;大象口銜如意稱為“吉祥如意”,這些形象在張家花園的木結構裝飾雕刻藝術中被充分表現和運用,表現出房屋主人希望家業興旺昌盛的美好愿望。#p#分頁標題#e#
(二)房屋建造構件的精美雕刻裝飾
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引人注目,其內容、形式多樣,技藝精湛,讓人驚嘆。房屋門扇、板壁等大量使用動物、古瓶、字畫等精美紋樣進行雕飾,工匠們精雕細刻,木雕精美絕輪,體現了高超的木雕藝術造詣。張家花園木雕的門扇(圖11,圖略),窗(圖12,圖略),隔板(圖13,圖略),是整個建筑中雕刻最為精細,也最為精彩的地方,門扇以木色施赤色作為基底、凸面景物施以金箔、保留木質自然色澤紋理,無過多色彩裝飾,全以雕功見其精妙,這正是清代古建繁中見樸的最好表現。在張家花園正廳堂的六扇門是該民居木雕藝術的代表,這六扇門的上部采用透雕的手法來雕刻完成,透雕共分三層,由兩塊整木板拼合而成,第一層木板透雕以兩層動植物,形成視覺上的前后空間,第二塊木板透雕第三層空間,內容為前兩層木雕圖案的裝飾背景,三層空間形成木雕畫面。門腰玉帶為浮雕靜物,浮雕以瑞獸、香爐、佛手等,裙板為鏤雕手法,雕以博古、寶瓶、蘭草花卉等內容。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聚實用性與藝術性,從窗飾到隔板的裝飾都充分考慮到當地的氣候條件。建水位于低緯度地區,北回歸線橫穿南境,光照時間長,無霜期長,有效積溫高,屬南亞熱帶季風氣候,受季節和地形變化影響,顯現出夏季炎熱多雨,冬季溫和少雨的立體氣候特征,所以窗扇、門扇等裝飾不宜大面積留空,而選用小格花窗的裝飾風格,就連隔板上也考慮到通風透氣除濕的作用而裝飾上小格透花與精美紋飾,這種雅致自然、樸素無華的審美取向正是文化融合而形成的獨特特征。
(三)木雕上的金箔彩繪
張家花園的木雕構件在初建之始都施以油漆、彩繪和金箔,經過100多年的風雨,如今還能看到木雕上的金箔彩繪。這同徽派建筑和江南民居建筑有較大區別。徽州民居在斗拱、檐板、門窗等木雕藝術中的表現內容和手法因不同的建筑部位而各異,這些木雕均不飾油漆,而是通過其自身的木材色澤和自然紋理,使雕刻的細部更顯生動自然。這同云南建水張家花園的木雕藝術形成了不同的風格,張家花園的木雕形式有統一的規律性,在斗拱、門扇、窗欞等部分常以圓雕、透雕、浮雕、線雕等手法雕以大象、鳳鳥、龍、植物,其中出現最多的形象是大象、鳳鳥、植物三類。在建水其他的民居斗拱木雕中也出現龍的形象,但出現的較少,張家花園沒有龍的形象出現,都是大象、鳳鳥、獅子、馬鹿、喜鵲、植物花卉等類型,這也是張家花園木雕中的一大特點。
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的圖案紋樣寓意及文化特征
張家花園的木雕裝飾藝術紋樣,無不體現漢彝文化融合的文化特征。建筑以土木結構為主,青瓦覆頂,裝飾素雅纖巧質樸,充滿濃郁的地域文化特色,表現出工匠的高超技藝。房屋木雕上的裝飾色彩依金、木、水、火、土陰陽五行學說,將顏色分為青、赤、黃、白、黑五大主色,不同的顏色表現出屋主不同的身份和地位。張家花園裝飾的主色調為赤色,再貼金箔,象征富貴與莊重,黑色多用于木雕紋飾輪廓的描繪,白色用作外墻顏色。其裝飾題材內容豐富,木雕雕刻有線雕、浮雕、圓雕、半圓雕和透雕等技法。門額、柱頭、雀替、門扇、門罩等隨處可見雕刻精美的吉祥圖案,工匠們巧妙地將植物、花卉、鳥雀、神話傳說表現在木雕構件上,雕刻作品形象逼真,惟妙惟肖。有喜上梅梢、鹿鶴同春、富貴公鳴(功名)、麒麟吐玉書、歡天喜地、富足(竹)吉祥、鳳穿牡丹、纏枝牡丹等吉祥木雕圖案的運用及寓意表現(圖14,圖略)。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題材主要表現民間通俗常用的吉祥俗語,是人們從生活細節中體會到的日常所見形象,所以從心理上具有民眾親和力;從構圖藝術上來看是以單個故事為單位,以細節服從整體的方式來營造建筑裝飾整體的統一。單畫幅圖案畫面布局不受時空限制,只以吉祥寓意形象表現畫面,將吉祥形象合理穿插組織安排于畫幅中,每一單獨的畫面布置都精巧細致,內容形象單純、畫面變化多樣、不強調對稱式構圖、講究單幅畫面完整、畫面組織絕對不與其它畫幅重復,富有視覺的沖擊力與感染力;從雕飾技法上來說,其雕飾精美、細節細膩繁瑣,主要是以一層淺圓雕、浮雕、留底平面板雕等技法表現,再借助點、線、面造型方式細致雕刻。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具有實用性與藝術性的完美統一,是人們對現實美的追求和精神寄托的總結。
正院中一進院正廳堂“一兩木屑一兩金”的六扇門(圖15,圖略),是張家花園木雕藝術的最精華部分,充分體現其精美外觀與實用統一的藝術性特征。六扇門扇主色施赤色為基底,凸起形象施金箔,體現雍容華貴的裝飾風格。門扇上部為精美鏤空“多層透雕”(如圖16,圖略),內襯古錢紋樣小格格板,整體裝飾圖案體現“歡天喜地、富壽延年”的吉祥寓意。中部束腰為平面板雕,下部裙板為鏤雕(圖17,圖略)。制作這六扇門的工匠以特寫的手法將景物與多個曲折繁復的吉祥故事形象多重合理組織于同一畫面,運用象征、諧音和具象形象獲得多重吉祥寓意,展現古拙渾厚的藝術風貌;門扇雕刻構圖組織不受焦點透視法則約束,采用中國古代繪畫散點透視的構圖方式,運用透雕、鏤空雕刻手法中強調造型形象的立體表現,以有限的平面高度強調透視縱深的繪畫形式,構圖布局疏密勻稱緊湊,“景”“物”形象夸張得宜、造型細節概括明確而完整;門扇各種雕刻技法、刀法結合自然,三層透雕彰顯工匠精湛的技藝,畫面雕鏤穿漏,造型線條流暢圓潤、線形雋秀、刀工嫻熟,提頓按挫、剛柔疾徐等不同的刀法表現不同的形象,產生不同的效果。木雕局部刻畫不是拼貼粘合,而是在木材上直接雕刻,采用留底浮雕與無底透雕的手法并結合線雕中的陰線陽線刻畫“景”“物”造型,其線條具有流暢、明快、自如的特點。這種繁縟華貴的裝飾手法體現出晚清時期社會生活相互攀比、低調顯富、崇尚禮節的生活狀況。這六扇門的雕刻技藝及表現是張家花園木雕藝術的最精華部分,它和歐洲17~19世紀出現的巴洛克與洛可可藝術表現形式具有異曲同工的藝術價值。巴洛克及洛可可藝術形式追求動態,強調力度、變化和動感,強調建筑繪畫與雕塑以及室內環境等建筑裝飾表現手法的綜合性,突出夸張、浪漫、激情和非理性、幻覺、幻想的特點,運用強烈的色彩,喜歡富麗的裝飾和雕刻、打破均衡,平面多變,強調層次和深度。這恰好是張家花園正廳堂屋六扇正門的藝術表現風格,其繁縟復雜的裝飾風格呈現出中國古代的傳統文化思想以及古人對財富的追求,對生活的享受,對生存價值的體現。#p#分頁標題#e#
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的現實意義
張家花園不僅在外形建筑中具有中國傳統古建筑特征,同時還具有滇南少數民族的地域民族特征,其木雕裝飾融合了中原文化與當地民族文化特征,形成了獨特的藝術風格。其內含的倫理道德和審美趣味是中華民族對追求美好現實生活的表達,在題材上選擇戲曲故事、宗教傳說、民眾生活日常所見的瓜果、花卉等。并應用象征、隱喻等手法表達人們的道德觀與審美觀,把生活體驗及理想追求、倫理道德融入木雕藝術中。文化的交流與融合是張家花園木雕藝術中的一大特色,具有古雅質樸之美,正如清代雍正年間陳權修撰的《阿迷州•臨安府》記載:“建水元以前皆夷也,椎髻雕題,刀耕火種,刻木為符,聶生為險,相沿者習與性成。自明以衛軍實其地,衣冠文物,風俗大類中州及我朝,久道化成”①。從這里可以看出,自明代以后,邊疆少數民族文化與中原文化的交流融合在建水開始呈現出一種類似于中原文化的新的地方文化特征,在主流文化表現上已傾向于漢族文化特點。在張家花園的木雕裝飾藝術表現中,傳統文化中的儒、道、釋思想表現出中原文化在邊疆少數民族地區的傳播并成為深深扎根于人們思想中的倫理道德標準。這也使中原文化思想成為邊疆少數民族物質生活追隨的標準,張家花園木雕裝飾藝術不但具實用功能、藝術裝飾美化功能,同時還具有教化子孫后世的功能,從雕刻的圖案紋飾可見其木雕裝飾在內容形式上都表達出入仕進爵的從儒風尚,將祈福迎祥的道、釋宗教神化心理滲透進木雕裝飾藝術中。展現屋主對子孫后世未來興盛的企盼。文化的交流與融合是人類種族遷徙與社會發展的趨勢,在當代,文化的交流融合有利于邊疆地區的團結與穩定,建水地區因其地理位置的原因自古成為自中原向西南至越南并通向東南亞的交通樞紐,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以及民族文化的交流融合是云南建水地區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也是該地區社會政治、經濟、文化藝術發展的歷史見證。
張家花園古民居建筑構造及其木雕藝術給我們展示了中國19世紀末邊疆地區社會文化生活的狀況,縱觀那段時期的歷史,隨著云南個舊錫礦的開采給云南建水團山村張氏族人帶來了致富的契機和富裕后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如今,這些喧囂的歷史和滄桑都已經凝固在團山張家花園民居建筑的一磚一瓦、一門一窗之中,面對張家花園,透過歷史的斑駁,我們還可以從中領略到中原文化與邊疆少數民族文化在邊疆地區的碰撞與交融,感受昔日張家花園建造的熱情與中國西南地區民居建筑藝術的輝煌。
本文作者:張國惠 王勇堅 單位:云南文山學院 辦公室 云南文山學院 美術系